著他們?害她好緊張。

“放鬆。”御煒天只是微低頭,靠近她耳朵說了這麼一句話,她卻像吃了顆定心丸似的。

他喜歡她害怕時,無意識地向自己求助。

這會讓他感到很愉悅,一種男人保護女人的自豪感。

這是她第一次參加宴會,感覺與在大學時開的舞會有點相似的。只是它比舞會更高階,更大。

以前參加舞會時,從未會被他人注視,如今只是陪這個霸道的男人參加一個生日宴會,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們的身上。

她明白,這全都是因為他。

如果不是他,自己仍然是沒人注視的那一個。

只是有點鬱悶,他們看他的目光像看什麼怪異動物似的。奇怪了,難道這些人都知道他不是人,所以才會用這樣的目光看他?

似乎察覺身邊小女人在神遊,御煒天有些鬱卒,不禁沉聲問道:“在想什麼?”

那些男人對她涶涎的視線,讓他有股想將那些人的眼珠都挖出來,但他更後悔帶她出席這場宴會。

“只是想起以前參加學校舉辦的舞會。”被喚回神的她,臉含笑意,踮起腳尖湊近他耳朵問道,“嘿,為什麼他們都在看你?”

他是很帥,可沒必要連男人都看著他吧?唉!真的有點小鬱悶。

她身上的重力整個都傾向他,可能因為極著要答案,所以並未發現兩人的肢體過於接近。

“你想知道?”御煒天挑眉,沉吟著是否該讓她知道,自己是拓跋的上司。

擱在她腰間的大手微微用力,以免她等一下會重心不穩,跌倒地在。

“嗯!”她拼命地垂點著一顆小腦袋。

好奇呀!真的好奇!

他又不是什麼大人物,為什麼有那麼多人看著他?連帶她也沾了光。

“因為……”御煒天正常解釋,然而卻在這個時候,有一雙男女手拿香檳走到兩人面前。

安騰薇薇挽著男人的手臂,紅豔的嘴邊掛著一抹譏諷的笑意,“喲!這不是阿弘身邊的小秘書嗎?”

然而,對於她的挑釁,韓允兒僅是皺眉,卻並未動怒,僅是冷淡地對她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不是不生氣,只是覺得在這種場所裡跟人起衝突,肯定會直接被人降級為潑婦。更別提她從一進來,會場眾人的目光就聚焦在她與御煒天的身上,猜測著他們之間的關係。

不過說真的,直至今天,她才明白第一次見面時,這女人問她去哪裡整容的意思。

近看,兩人的五官還真有幾分相似,只是自己的妝較為淡雅,對方的妝容較為濃豔。

“你好!”站在她身邊的男人,表情略帶著抱歉意地朝御煒天打著招呼。

只是伸出的手一直僵在半空,氣氛尷尬之極。

還是安騰薇薇一臉氣憤地打掉他的手,讓他不置於太過丟臉,卻也更加尷尬,“阿聖,你在幹嘛呢!”

韓允兒側頭看著面無表情的御煒天,納悶著他怎麼不理會對方。

不是說,商場上多個朋友好過多個敵人嗎?

為什麼,他寧願得罪人,也不願跟對方握握手?

直接忽略兩隻討人厭的蒼蠅的存在,他低頭問著對自己一臉好奇的小女人,“肚子餓了嗎?”

“有一點!”韓允兒老實地承認,因為緊張,所以之前根本就吃不下東西。

現在,在會場陪他走了一會,還真的覺得有點餓了。

御煒天不再說話,直接摟著她從然地從安騰薇薇身邊走經過,徹底地忽略兩人的存在,向點心區走去。

拓跋聖,拓跋同父異母的哥哥,自小就喜歡掠奪拓跋東西的哥哥。

拓跋不允許他們插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