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這樣,他身體裡那個東西就會消失掉。

結束的時候,周子明像從水裡面撈出來的一樣。

他身體本來就比以前差了很多,做到後面的時候,幾次都昏迷了過去,又被俞清激烈的動作弄醒。

俞清抱著他溫存了一會兒,才開始幫他清理身體。

從衛浴室拿來柔軟的毛巾,擦拭著溼冷的面板,溫熱的毛巾,讓周子明黏糊的身體終於舒服了一點。

當擦到周子明下面的時候,動作突然停了下來。

俞清緊盯著那個部位看的行為,讓周子明羞恥得想併攏雙腿。

他拉過旁邊捲成一團的被單想要蓋住身體。

卻被俞清阻止。

俞清用毛巾輕輕擦了一下,用手掌著周子明的後腦,把毛巾送到他眼底下,“週週,這是怎麼回事?”

毛巾上有些殷紅的血跡。

周子明的身體不易察覺的發著抖。

他掐著自己的手,儘量讓自己鎮定下來。

俞清把毛巾扔到一邊,低下頭,在周子明肩頭上狠狠咬了一口。

周子明痛得大叫一聲。

接下來的檢查就好象一個高速公路上快速掠過的風景。

當檢查結果出來的時候,俞清高興得神采飛揚,而周子明,則默不作聲。

俞清一直想要的東西,終於到手。

而周子明卻又要面臨一次雙重的折磨。

想到這裡,他就難受得胃部一陣翻湧,趴在床上乾嘔了起來。

俞清輕輕拍撫著他的背。

“週週,你安心生下這個孩子,我就讓你離開。”俞清突然說。

周子明乾嘔的聲音一停,卻並沒有回頭。

他的手用力抓著床單,心裡面那股已經熄滅很久的火焰又熊熊燃燒起來。

69、出去

房間裡非常安靜,周子明呆坐在舒適的沙發上。

俞清不在。

他做了性愛和吃飯時間外,很少留在這裡。

今天也是,周子明躺在床上睡著後,俞清就離開了房間。

每天在床上糾纏的兩個人,卻沒有睡在同一張床上過。

等俞清走了,周子明睜開眼睛,坐了起來,他發著呆,有些神不守舍,肚子裡多了一個東西,讓他比以往更加虛弱。

他勉強支撐著下床,在沙發上發了會兒呆,再走進衛浴室,對著馬桶乾嘔了一陣,把胃裡面的東西全吐光之後,他心裡面的煩悶和噁心感終於消退了點。

剛在衛浴室待了一小會兒,俞清就推開門走了進來。

周子明有些驚慌地看著他。

俞清單膝跪在地上,親了親周子明的臉,“週週,不舒服嗎?”

周子明趕緊搖了搖頭。

兩個人不再說話,彼此之間,呼吸可聞。

俞清很緊張他的身體。

那次檢查,不光是檢查出他——有了,而且還有輕微的流產前兆。

他身體情況本來就已於常人,何況又長期處於這種壓抑的環境。

雖然俞清對他那天為什麼在床上的時候那麼熱情和主動,並沒有表現出疑問,但是同時,對他的一舉一動盯得更緊。

害怕俞清知道真相後發瘋,沉重的心理壓力,讓周子明睡不好,吃不好,愈加的憔悴和消瘦。

眼前這個人,他已經習慣。

俞清在他面前的時候,他害怕,卻又忍不住的依賴。

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他是唯一的存在。

周子明雖然沒有學過心理學,卻也或多或少的明白,自己被改造了,不管這種病態的心理是怎麼產生的,他以後也很難擺脫掉,即使以後淡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