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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了聲,放下一棋子,皺眉,“孩子不管好不好都是可以教的,再說,我家那臭小子即使成了親,也不一定要孩子,省的孩子自小就……所以,有孩子也無所謂,我擔心的是我家那臭小子跟自己較勁……”
至於這烈先生說了一大通,到底在憂愁什麼,小酒和朱彌久反正沒弄明白,覺得,這人肯定是吃飽了撐的,玩多愁善感來了。
不一會兒,就見那榮烈嗖的一聲,將棋子彈入罐中,豁然起身,“沒勁,不下了,走,帶你們出去溜溜。”
小酒遲疑了下,便也跟著去了,這烈先生走了,自己留在這裡也沒什麼意思,回去,孃親還在看診,不能陪他,倒不如跟他出去逛逛。
朱彌久有些擔心,在棋館下棋可以,可出去萬一有個什麼好歹,他們兩可都是孩子?“主子?”
“沒事。”小酒說。
前面的榮烈不由笑了笑。
榮烈邊走邊說,“我家夫人見我天天出來會友,硬說我是在外面養了個女人,那天要是見了你,肯定震驚的無以復加……”
正說著話呢,小酒便瞅見一熟人,領著一幫人走進了一個門內,門口的夥計,還畢恭畢敬地稱呼他為少主子。
小酒停了下來,眉頭不由皺起,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崔如海。
這崔如海欺負他們歸濟堂的事,小酒早從鄭之奇他們嘴裡探知到了,今天見了,心裡不由火起。
打量他進的那門,上面掛著一牌匾,上寫著孔雀坊。
從這三個字上看,應該是風雅的地方,可是觀那些進進出出的人,那裡有一點文人雅士的氣質?說是賭徒倒是恰如其分,不是輸紅了眼,就是一副急著翻本的神情。
“怎麼了?”朱彌久問。
小酒沒吱聲。
這會兒,走在前面的榮烈又走了回來,看看那孔雀坊,笑了,“怎麼?娃娃對它感興趣?”
小酒問他,“這是什麼地方?”
“原來你不知道啊?哎,這是個賭館,你沒看那些進去的人,各個激動的跟啥似的?那可是一兩銀子進去後,就有可能變成十兩,百兩,甚至萬兩,堪比聚寶盆。”榮烈說。
朱彌久不贊同,“在家鄉時,我可見過那些進賭館的人經常輸得連褲子都沒有,主子,你可別聽烈先生的。”
榮烈笑笑,“娃娃,想不要進去試兩把?試過了,是贏是輸不就知道了?”
朱彌久一聽,急了,這種地方那能進,要是被沈小姐知道,那還了得,“主子,咱還是趕緊走吧,要是被小姐知道……”
小酒看他,“她要是知道了,你就別跟著我了。”
朱彌久立馬不吭聲了,這點可是他的軟肋,一捅即中。
雖說他自願奉小酒為主,願為他鞍前馬後,赴湯蹈火,可實際上,並沒人拿他當下人,不但吃穿用度有人管,學文習武更是樣樣不拉,要是回到一個親人都沒有的莊子,誰會管他?
當初的決定,簡直再正確不過,同時,也證明了他的眼光,說啥也不能離開。
小酒扭頭對榮烈說,“我倒不是想賭錢,只是,剛才進去的那人曾經欺負過我,有次在街上縱馬,差點要了我的命,最後,還罵我不長眼睛。”
榮烈哦了聲,“你想報仇?”
小酒點頭。
榮烈來了興趣,“剛才進去的那人,是崔家的小子,這崔家啊,可不是什麼好東西,仗著有權,那是欺鄉霸裡,魚肉百姓,看看這賭館,就是他們家的,像這樣的京城還有不少,那可是斂了不少的財……”
最後,他又問了,“你想怎麼報仇啊?”
人小酒來了句,“不知道。”
榮烈愣住。
不一會兒,孔雀坊進來一行人,格外的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