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是奉父母旨意帶他們進宮的。”

“咳咳……!”回應他的是轎中人的一陣劇烈咳嗽。

過了半響,直到咳嗽聲停止,轎中才傳來一陣軟綿綿沒有任何中氣的聲音,“多謝太子殿嚇體恤,我身體不適,不能下轎給大家問好,我在這裡先賠個不是……!”說到這裡,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

當聽到這個聲音,鳳楚歌眉頭不知不覺的微微皺起。

水縈月站在鳳楚歌身後,沒有看到他細微的表情變化,但是卻能清楚的感覺到在轎中女人開口說話時,鳳楚歌的背脊骨很明顯的頓了一下。

為什麼在女人說話後,鳳楚歌的身體有了變化?

難道說,他們認識?

就在水縈月思考間,轎中的人咳嗽聲越來越頻繁。

見她幾乎要把肺都給咳出來,金牡丹忙關切的問道:“長姐,你沒事吧?要不要給你請大夫!”

“不用了,我身體不適,先行離開了!”轎中的人用繡帕捂住蒼白的嘴唇,因為劇烈的咳嗽,聲音沒了先前的軟糯,變的有些沙啞。

“皇嫂多保重!”秦子墨禮貌的說著,朝抬軟轎的人點點頭,揮手讓他們離開。

在場的人很自動的讓出一條路來給他們。

當轎子經過鳳楚歌身邊時,一陣風突然吹來,捲起轎簾,就是這一瞬間的功夫,鳳楚歌清楚的看到了轎中人的長相。

水縈月就在鳳楚歌身後,鳳楚歌看到了,水縈月自然也看到了。

轎中的女人很美,和金牡丹嬌豔的美不同,轎中的女人是那種楚楚可憐,病態的美。

她記得曹雪芹的紅樓夢裡是這樣形容林黛玉的,兩彎似蹙非蹙罥煙眉,一雙似喜非喜含情目。態生兩靨之愁,嬌襲一身之病。淚光點點,嬌喘微微。閒靜時如姣花照水,行動處似弱柳扶風。心較比干多一竅,病如西子勝三分。

這些話,形容轎中女人的再恰當不過了。這個女人,簡直就是活脫脫的一個林黛玉,病西施。

一個北燕國女人,和鳳楚歌會有什麼關係?一直視女人如無物的鳳楚歌會對這個女人有異常的反應?

水縈月收回思緒,視線不著痕跡的朝鳳楚歌看去。

只見鳳楚歌低眸,並未流露出太多的情緒。即便如此,這也讓水縈月敲響警鐘,直覺讓她認為,轎中的這個女人比金牡丹威脅性大得多。

待轎子行遠後,秦子墨這才又招呼眾人繼續朝前面走。

大家沉默的往前面走,夜天凌突然湊到水縈月跟前,以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很小聲的說道:“嫂子,剛才那個女人是金牡丹的姐姐,北燕國金丞相的嫡長女金雲籮,當朝皇長子的正妃!可惜是個命薄之人,兩人成親沒多久,皇長子就病了,沒多久就一命嗚呼了!現在,整個北燕國都在傳,說這個女人命硬剋夫,皇長子就是被她給剋死的!”

水縈月抿了抿唇,想問出心裡的疑問,想了想,卻說道:“你知道的倒是挺多的?”

夜天凌笑道:“這是當然,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嘛!為了鳳楚歌,咱們可是做足功夫!嫂子,你也別多想,她和鳳楚歌壓根就沒有一點關係,兩個人從來就沒見過。”

水縈月自然不會多想,她對鳳楚歌一直都有信心。

鳳楚歌是一諾千金之人,他說過,他們一生一世一雙人,那麼就一定不會喜歡別的女人。

只不過,女人的直覺,天生的危機感讓她不喜歡這個女人!沒有理由的,就是不喜歡。

見水縈月不說話,夜天凌急了,“嫂子,你怎麼不說話?你不會是誤會鳳楚歌了吧?你可千萬不能誤會他,我以性命擔保,他對嫂子一心一意,決定不會變心的!”

水縈月白了他一眼,說道:“我知道,我對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