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開始歇息的時候,而行宮內正好相反,不止燈火通明,更是歌舞昇平。

惠帝君少卿坐上席左邊下手坐著鳳楚歌,鳳楚歌下面是秦子墨和秦慕華和夜天凌。右邊下面坐著君少安,君少安下面是納蘭末央和慕容雪痕。

因為這只是屬於很小的宴會,所以,除了一品大官之外,其餘的官員都沒有宴請,就連太后和皇后都沒有來參加。

君少卿滿面笑容舉杯,朝大家示意,“今天多謝大家前來給皇祖母道賀,如有招待不周的地方,希望大家多多海涵!”

在場的人拿起桌上的酒杯朝皇上示意性的回敬,接著便將酒杯裡的酒一飲而盡。

宴會,永遠都少不了歌舞助興。

在大家喝酒談笑間,早就安排好的舞姬陸續而至,不多時便在會場中間翩翩起舞。

鳳楚歌將胳膊放在面前的桌上,單手撐頭,薄唇細細的品著美酒,面上卻是興致缺缺,提不起一點興趣。

不知為何,自從昨晚他趁水縈月醉酒偷吻他之後,他的腦海裡總是不停的回想著當時的情節,嘴唇上似乎還有她柔柔的觸感。

每次想到這,他的心都跳的好快。

明明兩人才分開沒多久,他卻覺得好像有很久都沒有看到她,他很想她,瘋狂的想她,恨不得馬上能看到她,看不到她,他便覺得渾身沒勁,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趣來。

不僅是他,就連隔了兩個作為的夜天凌也是無精打采,整個人懶洋洋的爬在桌子上,鼓著腮幫子,百般無聊的將杯中的酒到到另一個空酒杯中,然後又將酒倒回來,如此反覆的不停迴圈。

秦慕華雙手撐著下巴置於桌面上,嘟著紅唇,眉頭緊皺,嬌嗔道:“不好看,他們跳的一點都不好,跟我們北燕國皇宮的舞姬一半都比不上!”

聽她這麼說,夜天凌就不樂意了,放下手中倒了一半的酒杯,出言反駁,“既然公主覺得不好,那麼不如公主親自獻上一舞吧!公主自小在皇宮長大,耳濡目染,想必也學到不少。公主就讓咱們看看北燕國的舞蹈是如何豔壓群芳!”

此話,一半似玩笑,一半也有逗弄的成風。

因為,今天的宴會實在太無聊了,如果再不找點樂子,他會瘋的。

不料,他話音剛落,秦慕華一張俏臉漲的通紅,不由分說的拿出隨身攜帶的長鞭便朝夜天凌揮去,“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侮辱我,看我今天不打的你滿地找牙!”

秦慕華原本就坐在夜天凌隔壁,她長鞭揮去,直朝夜天凌命門。

眼見她的長鞭襲來,夜天凌靈活的躲開,一把抓住她的鞭子,誇張道:“喂喂喂……你這哪裡是公主,分明是一潑婦?你這潑婦勁,咱們東凌國的女人也真是自嘆不如。”

不知為何,夜天凌突然覺得,眼前的這個潑辣公主臉紅的樣子特別可愛。

至少給這煩悶無聊的宴會增添了一絲樂趣。

秦慕華用力的拉了拉手裡的長鞭,可是,夜天凌力氣實在太大,她使勁全身力氣,可夜天凌好像臉不紅氣不喘的,好像跟個沒事人一樣,這不由的讓她更加生氣,小臉氣的小臉更紅,猶如日落晚霞,紅撲撲的,不止沒有半分兇狠潑辣的樣子,反而顯得越發的嬌俏可愛,“我是潑婦,我看你就是不懂得憐香惜玉的第一大無賴!”

她越是生氣,夜天凌便越是氣定神閒,“非也非也……我本乃憐香惜玉之人,不過,公主乃嬌花嗎?倘若不是,那哪來的憐惜之說?”

“你……你……!”夜天凌的口才一直都是頂呱呱,別說她了,就算整個東凌國,也未必能找出一個和他旗鼓相當之人。

一番爭論下來,秦慕華很明顯的落於下風。

坐在旁邊的秦子墨見妹妹受委屈,微微皺眉,卻沒將責任怪到夜天凌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