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還得了一種酒,不知前輩能否品得出來?。

林老頭瞪著雲天河道:“品酒事那要是老夫品出來了,你小子得告訴老夫為何看不透你的秘密!”

雲天河笑道:“那要是前輩品不出來呢?”

林老頭一聽就瞪起來了眼睛。不服氣地道:“胡說,沒有老夫品不出來的酒,老夫要是品不出來,就,”就,”呃”直到品出來為止,快拿酒來!”

雲天河卻是搖頭:“那總得有個時限吧。要是你一個月品不出來,難道就品一月,或者是一年

林老頭一聽這話,氣得火冒三丈,跳了起來指著雲天河的鼻子道:“小子,你敢藐視老夫,若老夫真品不出此酒來,就”隨你處置,這下你滿意了吧!”

聽到此言,雲天河露出小狐狸一般的笑容,朝旁邊的史長德使了個。眼色,史長德小跑就回了屋,不一會兒就抱出一個罈子來。

而當罈子被開啟封蓋的那一剎那間,濃香四溢,林老頭鼻子猛吸氣,瞬間就成了只知道吸氣的雕塑。

就是蕭勇俊聞了這股酒香,也不由得被深深吸引了,只聞這酒香,人都已經快要醉了,而旁邊的林師妹卻是冷著臉,端起茶杯喝了口茶,眼睛瞪著那壇酒,彷彿那又成了她生死仇敵。

林老頭呆滯了很久,肺甚幾乎全部被這酒香塞滿了,可仍意猶未盡,倒也忘了品了!

等史長德這時拿了個碗過來,只聽“丁。地一聲,那碗放到桌上發生響動之後,林老頭才回過神,就迫不及待地把碗搶了去,高吼道:“快,快,給老夫到上”什麼,才這麼一點,你打發叫花子啊,倒滿一大碗”

史長德給林老頭倒了滿滿一大碗後,林老頭端到鼻子邊深吸了口氣聞了聞,於是就喝了一口,只是這麼一口下去,林老頭頓時感覺全身毛孔都一下子全部張開了,體內彷彿有一團熊熊燃燒的烈火,要將他整個人都融化了進去,那美妙的感覺,早讓他渾然忘了品酒的事。

不由得,林老頭嘴不離碗,就抱著碗“咕咚咕咚。一陣狼飲,覺得越喝越過癮,越喝越想喝,一大碗酒就這樣被他一口氣全喝了下去後,仍意猶未盡,便又將碗伸了過來:“倒上,快倒上”

史長德看了雲天河一眼,雲天河點點頭。史長德又給林老頭倒了一大碗。

這一大碗喝下去之後,就見林老頭臉色已經泛起般紅,有些醉眼朦勝,還想要繼續喝,雲天河卻適時阻止:“前輩,可曾品出了這酒?。

。太好喝了,太爽快了,太過癮了,仙釀,神品啊!”林老頭好像沒聽到雲天河的話一般,嘴裡一直呢喃著。仍眼巴巴瞪著灑壇,不過隨即他想到了什麼,微微醒過神來:小子,你剛才說什麼?”

。前輩只顧喝了。恐怕沒品出此酒吧?。雲天河眯著眼睛笑道。

“誰”誰說沒品出來。此酒”呃 ”。林老頭嘴犟,想爭辯,但嘴唇蠕動了半天,卻說不出個所以然出來,看到碗底還剩一點,就立即一仰頭喝下,細細品味了半天,卻依然沒品出個門道,反而又被那美酒勾起了肚裡的酒蟲蠢蠢欲動,最後老頭一急,又要了一碗,細細地喝了起來,但喝著喝著,就成了大口大口地喝,又把品灑的事給忘到了腦後。

直到又喝了三大碗下去,仍沒有品出個門道,林老頭已經有些東到西歪,站立不穩,而云天河再次問起時,林老頭還是沒有說上來,但又不想認輸,心中一急之下。酒意上湧,就“撲通,一聲,倒在地上不醒人世,呼呼大睡起來!

雲天河笑著”想,這酒頭起碼有七十多度,喝了六大碗下去,即便你是宗師修為,還不得一樣像被灌趴下。

叫人把林老頭抬往客房,林師妹狠狠瞪了雲天河幾眼,也跟著去了,只剩下蕭勇俊與雲天河二人時,蕭勇俊突然紅著臉,有些扭捏地道:“天河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