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另一人不得不當起苦力,速度砍了些柴拿了進去將那爐火旺了起來,燒水的功夫,雲天河問:“上面讓我問你們,有沒有打探到那新娘的底細?”

接應男道:“那新娘身邊始終有兩個侍女,寸步不離,而且那新娘一路上也未曾開口說過一句話,周圍的護衛很嚴密,而且那些人都是高手,所以很難調查到這新娘的到底。我們只是偶爾聽人說起,這新娘子好像是什麼郡主!”

“真是靈幕麼?”

雲天河心中總覺得有些古怪,要說兩國聯姻和親,一方是皇太子。那麼另一方至少是位公主才能與之匹配,要是郡主的話,這大唐國的郡主只有一位,那就是唐靈莎。

可不管皇帝要將公主或郡主嫁給那羅蘭皇太子,這麼大的事件,必然要詔告天下的,但京城中並沒有傳來這些訊息。

另外還有一個疑點就是,這迎親的隊伍迴歸的時間好像不符大唐國皇家禮儀婚嫁的傳統,時間有些太倉促了,並且在這一路竟封鎖了關於新娘底細的任何訊息,顯然是有意隱瞞,讓人始終處在一種朦朧的臆想之中,蹊蹺就在這裡。

這會不會是一個圈套? 雲天河思忖的片玄功夫,水便燒開了,接應婦人拿來水壺,盛好開水後,便對接應男和雲天河道:“一會我想辦法引開那郡主身邊的兩個侍女,還有外面的幾個護衛。你們行動必須要快,在第一時間衝進房中虜了新娘,具體的位置

接應婦人詳細交待了一番後。就提著壺去了,雲天河與接應男點點頭後,按婦人指點的從廚房到那新娘臥房的線路,很快就到了那新娘臥室所在的後窗位置。

竟有如此順利地就接近了新娘的臥室,那羅蘭的高手都去了哪裡,雲天河心中的疑雲更濃,與接應男在窗外等候。

雲天河聽覺靈敏,很快便聽到裡面有女人說話的聲音,緊接著他便聽到好像的水杯倒掉的響聲,還有女人的驚叫聲,還有門被推開的聲音。頓時顯得有些嘈雜。

“不要讓他跑了,這個該死的狗奴才!”一個侍女氣極大叫,讓外面的護衛捉人。

雲天河與接應男見兩名護衛被引凹曰混姍旬書曬齊傘”漆應男朝雲天河點頭。道!“我引開剩餘的護衛。你即臥“刊!”說著,便迅速地躥了出去,立即便引起了剩餘護衛的注意力。

在那接應男將護縣引開後,雲天河這時也迅速地從後面躥了出來,身影猶如黑夜之中的幽靈一般,在一名侍女正要關門之際,雲天河一手刀砍在那侍女脖子上,那侍女便軟軟倒地昏迷,借這個機會,便衝進了房中。

衝進房中的一剎那,雲天河的心也在劇烈的跳動著,他真希望臥房中的人會是唐靈莎,他順水推舟將她救走,遠走天涯,但又希望不是,如果這是個,圈套,他得到證實後,還是順水推舟地將人劫走,進行他自己的計劃。

房中的另一個侍女見衝進來一位蒙面的陌生人後,正要大叫刺客,但云天河的手比她的嘴快,在侍女還沒有喊叫出聲時,就將侍女擊暈過去。直接闖進了臥房之中。

臥室之中,青紗床帳前,此時半躺著一位身穿睡服,但頭上仍戴著面紗的女子,她長髮披肩,火燭的光華對映,發出幽幽光澤,外露的半邊粉腮,肌膚晶瑩玉潤,從側臉來看,這也是一位清美女子。

似乎並沒有察覺到有人闖入她的臥房之中,只是青紗帳,香閨迷濛。唯獨有女子不能安寢時所發出的一聲嘆息。

雲天河漸漸地接近床帳邊的時候,他的心跳越來越快,在終於靠近的時候,可能是被那女子察覺了。轉過頭來看到有黑衣蒙面人闖進來,她的眼中驚駭。便欲喊叫。

但云天河此時卻猛地撲了上去,一把捂住那女子的嘴,使她沒有喊叫出聲來。

當看到這女子轉過頭來時的眼神的那剎那間,雲天河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