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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的人,“算了,我不過去幾日,不會有大礙。”
偌大的院落中,那個飄渺的人影未曾讓開半步,清幽開口,“若莫某以滿門性命擔保小姐身份,是否能網開一面?”
士兵再次陷入了猶豫中,臉上盡是艱難無奈,“軍命在身,我們敬重莫公子,卻實在不能……”
話未言盡,就被一個匆匆趕來的人影打斷。
大老遠的,安伯揚起他獨特的沙啞嗓門,“少爺,少爺,城主老夫人病重,已派人在門口候著,請您過去瞧瞧。”
莫懷旻眼神從面前幾人臉上慢慢掃過,冷冷的轉身,“不去!”
18 冰玉曇花 剎那永恆
“這,這是怎麼回事?”在安伯匆匆的出門回稟後,有人不管不顧的衝了進來,對著幾名士兵怒目而視,“誰讓你們騷擾莫府?”
幾人頓時面如土色,爭先恐後奪門而出。
莫懷旻什麼也沒看到般,徑直朝著我行來,隨手一拂將門關上。
房間裡只剩下我們三人,亦蝶還趴在椅背上蒼白著臉,我微退兩步,“多謝。”
他的目光垂下,在我的動作中柔和了表情,依稀可見到唇角極淺的勾起,“無妨。”
莫懷旻已經保了我,再說什麼將我交出去的話就是矯情了,唯有一聲謝。
他驀然伸手,在我驚訝的瞬間指腹已經扣住了我腕間的脈搏。
把脈嗎?
我與他,就保持著這般古怪的姿勢,站在房中。懸著胳膊,一個診脈一個被診,誰也不說話。
我知他個性孤獨冷傲,索性順了他的意思,想如何診便如何診吧。
身邊的房門被砸的砰砰響,房樑上的灰塵撲簌簌的落下來,還有悽慘的懇求聲不斷的傳來,“莫少爺!城主下了命令若是請不到您,我可要提頭回去了,剛才那些人不懂眼色已經被我轟了出去,保證以後不會再有人來騷擾您的,冒犯小姐的錯,在下親向小姐道歉可好?”
聲音是一聲比一聲懇切,請求是一聲賽一聲的真摯,莫懷旻只閉著眼,保持著冷凝姿態,讓我懷疑他在這樣的吵鬧中是否真的能將我的脈象摸清楚。
“這兩日可以施針了。”他不是詢問,而是告知,不帶任何表情的通知我。
對他的性格已然有了些瞭解,我不再多問,默默的點了下頭。
這些日子身體上的變化,我能清楚的感覺到。不多問,也因對他的信任。
“亦蝶,開門送莫公子。”
在我的聲音中,亦蝶伸手拉開門板,眼見著貼趴在門上的人猶如滾地葫蘆一樣撲了進來,大字型的狠摔在地上。
還不及起身,他一手拽著莫懷旻的袍角,一邊可憐兮兮的堆起討好的表情,“莫公子,您可是出了名的慈悲為懷,我這給您跪下了還不行嗎?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呢,難道你就眼睜睜的看著咱們老夫人駕鶴西遊了?您行行好吧,我車馬都備好了,只勞煩您住上幾日。”
莫懷旻看著腳下的人,眉頭微皺,腳下不著痕跡的往後退了退,沉吟了下,“對不起,莫某眼中人人平等,已先是允了為表妹施針,耽誤不得時辰,老夫人那邊還請另尋高明。”
地上的人立時委頓在地,如喪考妣,“老夫人年事已高無人敢醫,除了莫大夫,只怕是再也尋不出如此醫術的人了。”
他死灰般的目光定定落在我的腳邊,忽的復燃了,“小姐,求,求您芳駕移步,到我們那去住上幾日,莫大夫既能替您施針,亦能替老夫人診治,求您點個頭,點個頭吧。”
我去安王府?
我的眼神飄過,與莫懷旻目光在空中一觸,心頭忽然有了計較。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只要能進了安王府,何愁被人查詢家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