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玄的感覺,胖子率先打破了這種氣氛:“我說,幾位,你們也瞧出了,這次事情的不對勁了吧。”“嗯,確實很不對勁,這次他們竟然連目的都未曾,告訴我們,一般這是必須說的。”馮一語這時也開口道。如果按輩分來看,如今已有五十高齡的,馮一語,是這裡輩分最高的,出道也是最早的,見識同時也是最廣的,所以在我們這幾人當中,他有著舉足輕重的絕對話語權,他說的每一句話,我們都不得不重視。“馮老先生說的沒錯,剛剛我和白先生聽見有漫罵聲,便去看了一下,聽說他們有四人個人,被一人派遣下洞,並且失去了聯絡,當時我半信半疑,隨後我想了一下,發現這完全不可能,我想如果那四人真的,不在這個隊伍裡了,只有兩種可能,第一,被那姓陳的指揮者,派去執行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行動了,第二,就是他們知道了他們不該知道的事,被滅了口!”我拿著手裡的煙,吸了一口,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我看,肯定是被滅口了!”胖子也提出了心中的想法,覺得被滅口的可能性非常大!“旁的事咱們先別管,咱們還有幾個小時就要進洞了,在洞內什麼事都可能發生,為了避免咱幾個,出現不必要的傷亡,所以到時候咱們,還得多互相照應,不然如果被人陰了,可就不妙了。”一直沉默不語的白思雨,提出了眾人心中,最擔心的一點。我們五個人,哪個不是成了精的人,要說叫我們相信別人,還不如相信自己,因為我們都知道,古墓裡的粽子,還沒有人可怕,有時寧願單獨冒險,也不要有任何人的陪同,有時候,說不定不是死在機關中,而是死在自己人手中,這種事經歷多了,在我們心中,“相信”這個詞,對於我們來說,太可笑了。

我們五個人面面相虛,都看出來每個人眼中的笑,那是種因自身的經歷,而形成的無奈的笑。接下來我們也沒在說些什麼,就說我們到時候互相照應一下,因為畢竟我們五個,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幾個小時很快的過去了,我們一個個人,都聚集在了洞口,那二十幾個人,每人一把衝鋒槍,兩把手槍,幾個彈夾,還有幾根照明燈管襒在腰間,有幾人腿上還放了兩把匕首。而我們則配了,兩把手機,與一些彈夾,還有一個挎包,當然,挎包裡頭裝的,才是最主要的。陳指揮者,先派了兩個人下去探路,隨後我們逐一進到了洞內,這裡面可謂說是,漆黑如墨,也就入口處有少許的光線照射進來,再往內,就什麼也看不清了,我們不得不開啟頭頂的礦燈照路,但視線的能見度,也就僅限於三米內,超過三米的地方,就完全看不清了,不過還是能隱約的看出,這是一條由人工鑿掘出來的,石道,牆壁之上可以清晰的看出,鑿痕,我們繼續往內走,發現牆壁上的鑿痕越來越少,到最後鑿痕已經沒有了,上面竟出現了清晰的圖紋線路,這在千百年前,雖說有能力開鑿了,但要知道,以當時的文明進度,那得耗費多少人力財力,並且,這可是一座古都啊,如此龐大的建築物,我想甚至比秦始皇陵的建造工藝,都要高出數個層次。但這僅僅只是一條通道,主要的全貌還在內部,這僅僅只是千萬分之一,真的很不敢想象,能夠擁有如此龐大國力的國家,怎麼會在兩年之內消失了?其實這是我們每個人心中最大的疑惑。也不知走了多久,前面的地貌,漸漸的有些潮溼,這個可未必是什麼好事,我們現在不知道走到哪裡了,離通道的盡頭還有多遠?如果前面有水,那麼可能還要游過去,那樣說不定得準備游泳器具,這些還都是我們未知。我估摸著時間,我們這樣走了差不多有一個多小時了,我心裡算了一下,我們大概走了有七八千米了,竟然還沒有走到盡頭,這還真是令人奇怪,一條通道竟然建如此之長,那麼整個帝都得多大?這時走在最前面,有毒眼明蛇之稱的英九天,叫住了我們前行的步伐,他走向身旁的牆壁,伸手在上面摸了摸,又回頭看了看漆黑如墨的通道,突然,只聽他倒吸一口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