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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間都沒有,晚上和衣在縣衙裡睡覺,剛剛把事態平息,襄陽的牒文便到了。
陶正還以為是要他彙報商人鬧事,可想想又不對,就算要彙報,也應該是縣令和太守前來彙報,還輪不到他來襄陽,陶政心中困惑,百思不得其解。
這時,他們來到劉璟官房前,侍衛稟報道:“啟稟州牧,陶縣尉到了!”
“請他進來!”房間裡傳來劉璟的聲音。
陶政快步走進房間,只見劉璟正和徐庶坐在席上談論什麼事,陶正快步上前跪下,躬身行一禮,“拜見州牧,拜見長史!”
一般而言,以下見上的禮儀很有講究,並不是時時都要行跪拜禮,要區分場合,這裡面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則,叫姿態對等,比如劉璟和徐庶是站在地圖前議事,這種情況下,陶政就不用跪下行拜禮,直接躬身行一禮便可。
而此時劉璟和徐庶是坐在席上,而且漢唐都是跪坐,沒有什麼椅子,這樣情況下陶政若再站著行躬身禮,就有一種居高臨下的壓力,明顯是對上級不尊重,所以陶政也必須跪下,和對方平等姿態,然後再躬身行拜禮,這就是跪禮的由來,實際上是一種平等姿態之禮。
這和明清時代的跪禮不是一回事,明清時代都有了椅子,上級高高在上,而下級跪下行禮,這就不平等了。
劉璟一擺手,微微笑道:“免禮!”
陶政直起了腰,他從懷中取出寫的報告,雙手呈上,“這是武昌商人鬧事的詳細報告,請州牧過目。”
其實關於武昌商人鬧事的報告劉璟已經得到了,不需要陶政再另外送報告,他接過報告笑了笑道:“我就不看了,你簡單說說情況。”
陶政整理一下思路道:“起因是十幾戶襄陽籍商人之前賤價賣掉了商鋪,後來發現武昌更加繁榮,他們便反悔了,想收回商鋪,但買家不幹,這十幾戶商人便鼓動襄陽籍同鄉一起去搶奪商鋪,結果便引發了江夏籍商人和襄陽籍商人的衝突,現在事態已經平復。”
“那十幾戶襄陽籍商人你怎麼處置?”劉璟介面問道。
“回稟州牧,首先是商鋪買賣成立,絕不能反悔,其次所有損失由那十幾家挑事的襄陽籍商人承擔,另外,為首鬧事的襄陽籍商人問罪一年。”
旁邊徐庶笑了起來,“陶縣尉只處罰襄陽籍,卻不動江夏籍商人,是否合理?”
陶政站起身肅然道:“此案一是一,二是二,我絕沒有半點偏袒,至始至終,江夏籍商人沒有做出違法之事,雙方立字轉讓店鋪,有中間人作保,雖然價格低,但完全屬於自願,至於店鋪被打砸洗劫,甚至商人被追打,都是襄陽籍商人在施行暴力,或許是江夏商人故意表現弱勢,但只能是一種策略,和是否違反律法無關,我只看他們行為,徐長史可以說我辦事不力,但不能指責我偏袒某一方。”
劉璟擺擺手笑道:“不用這麼激動,徐長史知道詳細經過,只是和你開個玩笑。”
陶政又坐了下來,劉璟看了看他的報告,便把報告還給他,淡淡笑道:“以後要記住了,給我的報告必須要有縣令和太守的簽字。”
陶政的臉驀地紅了,他這才意識到自己犯了官場大忌,他不好意思地接過報告,連忙收了起來。
劉璟笑了笑,又對他說道:“把你找來襄陽,因為有一個新的職務給你,讓徐長史說吧!”
陶政心中又驚又喜,原來是要把他調走,他心中頓時生出無限期待,忐忑不安望著徐庶,徐庶想了想道:“先告訴你一個機密,切不可外傳。”
“卑職不敢!”
徐庶又繼續道:“我們和江東簽署了秘密協議,豫章郡和蘄春郡在一年後歸屬荊州,在這一年內,暫由江東控制,不過雙方都不得駐兵,而蘄春郡和豫章郡又有不同,由雙方共管,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