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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隨之傳開。
然而,就在他以為可以永遠替戰野守護西疆邊界之時,戰野卻一紙詔書把他召回了皇城。
他本不明其意,但是他騎兵隊的兄弟們卻提醒他小心,他本是笑他們不瞭解戰野的人品,心想自己一心崇拜敬仰,一意奉獻的哥哥怎麼會對他起二心。
但是當他帶著僅僅的五人回到皇城之時,卻被立刻扣在了天牢裡,丞相卞泰川帶著聖旨一條條的宣佈他的罪名,那一個個莫須有的名號聽得他的腦子如五雷轟頂,怎麼也不相信那是戰野寫出來的聖旨,直到他看到那熟悉的再熟悉不過的字型之後,他才死了心。
當他心灰意冷之時,戰野卻將他招到御書房,給了他兩條路。
一,交出騎兵隊,並將其所有人斬殺。
二,除去他西疆皇室的身份,剝奪他的將軍頭銜,將他逐出西疆。
戰饒這才明白,原來他一心一意對待的大哥居然擔心他功高蓋主,想要斷他的左膀右臂好讓他得以高枕無憂。心陡然間冷到冰點,他怎麼也無法相信自己的親大哥居然會這樣懷疑自己,他想要解釋,卻無奈大哥根本不聽他所言,一心一意要他做出選擇。
一個是自己從小便敬仰,併發誓忠心的大哥,一個是對自己肝膽相照的親如兄弟,出生入死的騎兵隊。
這兩難的選擇幾乎讓戰饒崩潰。
然而,在他得知戰野已經在他不在的時候將他的騎兵隊困在了邊界時,他便在一瞬間做下決定,一把撕下“忠義”二字其一,將義字揣進懷裡。
“我選擇我的兄弟們!”戰饒孤傲的對他忠心了二十二年的大哥如此說道。
隨後便領著一同前來的人趕赴邊界,直到他趕到為之,他一手建立起來的騎兵隊已經被西疆大軍圍困了許久,許多人都已經筋疲力盡,卻死死的守護最後一道防線。
戰饒看在眼裡疼在心裡,他明白,他們之所以不全力反擊西疆大軍,是因為他曾下令,他不在軍隊期間,騎兵隊若是與其他軍隊有摩擦一定不能輕舉妄動,因為騎兵隊的名聲太過響亮,以至於很多將領看他們功勞過多而十分不順眼,經常找機會挑釁,戰饒本是王爺出身,又擔心別人說他仗著皇室背景縱容手下士兵,平日裡便對手下的騎兵管教十分嚴厲。
可當他看到,他們即使快要倒下之時依舊嚴守他丟下的命令,他便知道,他的選擇沒有錯。
大刀破開一條血路,他殺入重圍,衝入騎兵隊裡,同他的兄弟們匯合,拼盡全力殺出一條生路。
卻在逃離的路上遇到了戰野的御林軍,戰野只是宣佈將他們放逐,並開口詢問是否有人願意留下為他效力。
他一手帶出來的騎兵隊,個個都是頂尖的好手,他十分懂得戰野的意思。
然而當戰野將話說出口之後,沒有一個人走出隊伍,他們全數的選擇了留在戰饒身邊,即使他已經什麼都沒有了,但是他們知道,他是因為他們才一無所有。
可是,就在戰饒帶著所有人離開西疆之時,卻有一個人停下了腳步。
他便是段殷鵠,整個騎兵隊裡,只有他一個最後選擇留在了西疆,而其他人便隨戰饒盪到了海上,做了五年的海上霸主——海盜。
“正如你現在看到的,過去和現在我已經斷乾淨,我雖然在海上稱霸,但是卻從不踏足陸地,只有數名暗哨被我留在西疆伺機而動,再無其他。”戰饒的聲音隱約透露出沙啞,一絲苦笑,一絲嘲諷。
夜傾城靜靜的看著他低垂的腦袋,她幾乎可以感覺到他內心無聲流出的眼淚。
忠心耿耿對待的親大哥,卻反咬自己一口,自己一手帶出來計程車兵卻緊緊跟隨,血緣在戰饒的身上顯得異常脆弱,他身上的血給他的出生帶來了榮華富貴,卻也給他後來的功成名就帶來了隱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