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兒吧?娘娘慧眼,想必已經發現了,太子府上下除了我們爺……不對,現在應該說是除了三殿下,這百餘人中就沒有別的男人了。”

除了南宮信,這裡就沒有別的男人了?

她知道這個時候最合邏輯的反應應該是在心中批判一下作為一個皇儲北堂墨所表現出的荒淫無度,但第一句衝到嘴邊的話和這個一點兒都不沾邊兒。

“那是什麼人在服侍王爺沐浴?!”

如曼眨著水靈靈的大眼睛一臉無辜地看著突然聲調高了八度的彥卿,“娘娘,您剛剛不是看著如微服侍殿下去更衣的嗎?”

“然後呢!”

北堂墨家裡的女人對別的事兒再遲鈍也不會在這方面犯傻,如曼看到彥卿這副神情馬上反應了過來,笑著指了指擺在這更衣室最裡面的一扇擋門屏風,“娘娘不用急,殿下這會兒應該已經在後面浴池裡等您了。”

在浴池裡,等她?

愣了一下彥卿才抓到這姑娘話裡的重點,“等會兒……你是說,我倆要一起洗?!”

如曼眯起鳳眼內容飽滿地笑著,“娘娘若嫌無趣,奴婢可多請幾個漂亮女婢來陪娘娘和三殿下……”

“不用了!倆人……倆人挺好……”

☆、我是你的女人

好在如曼不是讓她□地去浴池的,而是拿了件輕薄的雪白浴袍給她披在身上。

從屏風後的小門出去,彥卿才發現這後面並不是王府裡那種用石材砌制的浴池,而是個露天的天然溫泉浴場。

霧靄從偌大的溫泉池中蒸騰出來,向整個府邸瀰漫開去。

原來這府裡雲霧繚繞的氣氛和這個園子裡溫暖如春的氣候都是拜這個溫泉池所賜的。

乍看覺得蒸騰出來的水霧都是粉色的,還帶著一抹不濃不淡的馨香。

這個二太子不會先進到懂得搞香薰SPA吧?

隨著如曼走到池邊才看清楚,圍著池邊的是一圈怒放的西府海棠林,被水霧繚繞著化成了一片一眼看不到頭的粉霧,霧氣的顏色和香味都是從這兒來的。

粉嫩的花瓣不時地往下飄,有些飄進了池裡,大部分散落在池邊鋪砌的細卵石路,不厚不薄地鋪了一層,赤腳踏在上面就像是踏在柔軟的緞面兒上一樣,如幻如仙。

這要是拍下來,一準兒會有一大把人跳出來說是P的。

彥卿忍不住讚了一聲,“這海棠花開得好漂亮啊。”

如曼在一旁笑道,“娘娘,這片海棠花是我們爺一棵一棵親手種下的,從種成那年起就在這溫泉池邊長年盛放,到現在也有些年頭了。我們爺說這種海棠花又叫解語花,每當他有煩心事兒的時候就一準兒會一個人躲到這兒來,讓這花聽他說心事。”

彥卿啞然失笑,沒想到一個養著成百上千個女人的懶散皇儲居然還有顆這麼小文藝的心。

這個二太子似乎比自己想象得有意思。

如曼一直引著彥卿往前走,直走到溫泉池的最盡頭。

隨著走近,彥卿依稀看到南宮信已身在池中,正靠在池壁邊上閉目養神,如微帶著一排漂亮女婢立侍在池岸上。

再走近了才看清重點,這人在池中是裹著浴袍的。

雖然白色浴袍一浸水就成了半透明的,但總比守著一堆女人什麼都不穿的強……

算你心裡還有點兒數。

既然南宮信穿著浴袍下水,彥卿也就心安理得地裹著浴袍下去了。

水溫大概三十來度,剛剛好。

水下沿著池壁砌了一圈石凳,彥卿就跟南宮信隔著一人距離坐了下來,水正沒到她胸脯。

彥卿剛坐下,南宮信就向池岸揚了揚手,如微如曼帶著一干女婢一拜而退。

以為這人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