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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我的話就行,我保證在我走之前讓你跟他名正言順入洞房。”
雖然前半截聽著不爽,但後半句的誘惑實在太大了,“你要敢耍我,可別怪我拿著你的大印找到你家門口去。”
北堂墨笑道,“一言為定。但咱們可說好了,這事兒不能讓他知道。”
“這不行!”彥卿連連搖頭,“上回瞞他個芝麻大的小事兒就差點兒跟我翻臉,這事兒要瞞著他讓他知道了還不得抽我的筋扒我的皮啊!”
北堂墨瞅著這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慌成這樣,略缺德地笑,“我給你頂著呢,你怕什麼啊。再說了,他一直瞞你這瞞你那的,你就不想報報仇啊?”
“成交。”
北堂墨見本次談話目的達到,慵慵懶懶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從身上拿出個小藥瓶,“待會兒叫醒他給他吃一顆這個,他身子骨太弱,穴道封久了會出事兒,還疼的話只能讓他忍忍。”
“忍?”彥卿聽出點兒意思,“你沒有止疼的辦法?”
北堂墨搖頭,“有的是,但他這身子一種也受不住。”
“那你什麼時候能給他解毒?”
北堂墨皺眉,“你先把他養胖點兒再說吧,看他那把骨頭我都下不去手。”
“這比解毒難度還大。”
“別閉門造車,出門找養豬的聊聊,肯定有心得。”
“……”
見北堂墨起腳要走,彥卿忙把他攔下,從身上拿出另一個瓶子,“我這兒有種止疼藥,不過也是種毒,你看看能不能給他用。”
趁他忙活公文摺子的時候,她還真用那些原始工具悄悄處理了些罌粟蒴果,就是一直沒敢拿他當小白鼠,也沒在王府裡找著瘦弱得跟他有一拼的耗子。
北堂墨開啟藥瓶嗅了一下,眉頭略緊,“這藥我沒見過,我拿去看看再說。今晚你就陪他在這兒睡吧,別來回折騰了。”
彥卿點頭,“那我讓人再收拾間臥室。”
北堂墨收起藥瓶,擺擺手往外走去,“不用了,這園子景緻好,我跟如沐到屋頂看星星等日出去,有事兒你從視窗朝上喊一嗓子就行,你那動靜我肯定聽得見。”
我謝你八輩兒祖宗……
拿著北堂墨留下的藥到裡屋去,南宮信還在安穩睡著。
這人睡熟的時候很好看,安安靜靜躺在那兒像幅畫似的,哪怕這些日子被傷病折磨得虛弱不堪還是那麼一副一塵不染的白玉模樣。沒有錐心刺骨的疼痛,他睡顏安然得就像個玩累的孩子。
她不得不破壞一下眼前靜美的畫面。
撫著他臉頰,在他耳邊輕道,“醒一下,把藥吃下去再睡。”
這些日子連忙帶病極度缺乏休息,聽是這女人喚他,南宮信眼睛都懶得睜一下,只輕輕“嗯”了一聲,任由彥卿把一粒藥喂進他口中,吞了藥又沉沉睡著了。
怕他一會兒恢復知覺難受得厲害,彥卿脫了外衣上床躺在他身邊,不輕不重地抱著他。
北堂墨要是不提,她根本想不起來名分這個事兒。
打她記事兒起,地球上不管社會主義國家還是資本主義國家,兩個對上眼兒的人擱在一塊兒過日子就是天經地義的,在福利政策比法律條文還混亂的國家裡很多小兩口不領證也就那麼踏踏實實過一輩子了。
偏偏,她現在就是在等級森嚴的封建主義國家。
偏偏,她現在成了這個等級金字塔的最底層,或者連底層也算不上,根本就是埋在土裡任人欺壓見不得光的地基。
偏偏,這個不顧她如今身份認定了她的男人婚事由不得自己做主。
他可以不要任何側妃侍妾,但正妃的位子皇帝絕對不會允許他就這麼為了個奴籍賤婢一直空下去。
她沒有身份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