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是在戲耍她,耶律夢臉上那得意的笑容,馬上僵在唇邊。

也沒說話,走去自己的位置,喝了口茶,只不過這樣做再也沒有剛才的效果了,反而顯得她很可笑。

耶律夢也不知道為什麼,今天面對著孟如畫,她就是無法冷靜。

“七王妃如今說話還是這般的無頭無尾,是不是頭還痛,若是身體不適,最好還是回王府歇著的好,今日可是還有波羅國的使節在的。”耶律夢彷彿很擔心似地觸著眉說著,眼中卻是嘲笑之意甚濃。

“多謝耶律小姐的好意,只不過本王妃好的很,這可是王爺的判斷,也是王爺帶我來的,莫不是耶律小姐懷疑王爺的英明決斷?

而且本王妃,剛才所說也並非無頭無尾,只是這結尾在本王妃心中,既然耶律小姐如此好奇,那本王妃就告訴你也無妨,王爺替本王妃找的神醫說了,本王妃生性善良,是以病好了之後,對曾經發生的不愉快,和對那些曾經害過本王妃的人都不會記得了,所以一再的提醒王爺和我,若是有認識我的人,我卻不認識的,那就要小心了。

但是本王妃是真的不記得耶律小姐了呢!

不過耶律小姐放心,過去的事本王妃不會放在心上的。”孟如畫幽幽的說著,彷彿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沒有針對任何人的意思,和任何個人好惡的色彩在裡面,只是她說完之後自己在末尾默默的在心裡加上了一句:那是不可能的。

耶律夢的臉色已經變得徹底鐵青了,看著孟如畫,雙眼睜的圓圓的,胸前起伏的很快。

眾人一聽孟如畫這麼說,都捂著嘴偷笑著,只是這次被笑的人是耶律夢而已。

孟如畫看著耶律夢的樣子不以為意,嘴角只是微微的揚起,又抿了一口茶。

“其實耶律小姐也不要放在心上了,更不用來試探本王妃的,就算本王妃記得,也會原諒你的,聽聞王爺說過,耶律小姐七八歲的時候,親生母親就去世了,唉!正是學習禮儀和做人道理的年紀,卻偏偏少了母親的教導,就算你犯了錯,本王妃又怎麼會怪。”孟如畫彷彿嫌耶律夢的臉還不夠青,身體還不夠抖,憐憫的說著,彷彿耶律夢真的很可憐。

可是那眼神,那語氣,明明就是在告訴眾人她真的想過害我一般。

再加上剛剛又是耶律夢先找茬的,這裡的人也差不多都相信了。

看耶律夢的眼神也都變了,帶著些鄙夷和輕視,又帶著些防範。

“你……”耶律夢氣得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指著孟如畫的手顫抖著。

孟如畫彷彿嚇了一跳,非常不是故意的將茶杯掉到了地上,滿眼驚恐的看著耶律夢,彷彿她是洪水猛獸一般。

“好了,夢兒,你修要再與七王妃胡鬧了,怎麼說她也是你的長輩,即使教訓幾句,你也該聽著的。”皇后一看已經鬧到這種地步了,這戲也不適合再看下去了,出口制止了要說話的耶律夢。

隨即又轉頭向孟如畫的方向看了一眼,眼神很複雜,孟如畫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但是隨即又變得很柔和,“七王妃也不要再和一個小輩計較了,今天是個高興的日子,本宮可不希望一會在殿上你們都是一張苦瓜臉。

“皇后娘娘說的是。”孟如畫對皇后微微點了點頭,笑意盈盈的說了一句。

睨著眼睛看了耶律夢一眼,正好耶律夢也斜眼看著她,孟如畫一挑眉,一臉的得意之色。

耶律夢氣的咬著唇,扭開頭去。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欺我,定百倍奉還,這已經是孟如畫鐵的信條了,活該耶律夢來自己往刀尖上撞。

諸葛啟走進偏殿的時候,就感覺偏殿的感覺似乎很不尋常,彷彿很是壓抑。

而且耶律夢輩分最小坐的比較靠後,一臉的青色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