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個假歧州侯以虛應場面。而那史那東更是日夜逼迫於我,要不是我誓死不從,再加上他兄長對我道王一脈還有所圖,流蘇……流蘇恐怕……”

李流蘇悲從中來!兩顆清淚滑出眼眶,身子微微顫抖著。

薛楓默然不語,一切!跟他猜想的略有差異。他早就料到,這道王一脈之所以對一個奴才如此俯首帖耳,肯定是受制於人。他笑了笑,“流蘇郡主!歧州匪盜橫行,難道刺史衙門也被他們收買了嗎?”

“不。管平為官,還算是清廉的。但我父王有恩於他管家,而他母親至今還在我們府中……所以……管平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李流蘇搖了搖頭,接著道,“不知駙馬大人準備如何處理流蘇以及道王一脈呢?”

薛楓淡淡一笑,轉身而去,“流蘇郡主,事關重大,薛楓無法決斷,等待皇上旨意吧。”

夜幕籠罩著歧州。城內一片安靜祥和,但即便是百姓,都從空氣中嗅到了一絲絲緊張的氣息。

史那東假以歧州侯名義侵佔的店鋪、農莊、土地等,都被一一封存,而那些馬賊也已經招認,的確是來自岷州,史那東即是他們大頭領的親弟弟。事情到此,水落石出,塵埃落定。

薛楓知道,此案涉及親王,自己儘管有獨斷之權,但還是不能妄自做主。他詳細將事情的經過寫成一個奏摺,然後派人快馬馳往長安,報往東宮,由李治轉呈李世民。同時,他還給李治寫了一封密信,請求他調派人手,加強自己府第的防衛,保證豫章四女的絕對安全。他可不想自己在前方“征戰”,後院被人“放火”。

歧州離長安,快馬加鞭連夜趕路3天可以打一個來回。薛楓琢磨著,大概有7天左右,李世民的旨意就該下來了。在等待李世民旨意的日子裡,他也沒有閒著,基本上將歧州的事情搞了一個清清楚楚。

龔亮的母親被史那東強行霸佔,就藏匿在城外的一個農莊裡,那裡,還有幾個具有同樣遭遇的良家婦女。被解救出來的龔亮之母,與龔亮哭成了一對淚人,讓一邊的鶯歌和孫延真傷感不已。

管平等一眾官員被一起關押進大牢,李流蘇被軟禁在府內,等候聖旨的處理,歧州所有的政務暫由薛楓打理。

而李維,趁此機會,在歧州城內的黃金地段尋了處店鋪,加緊籌備,薛氏商行的歧州分行即將掛牌營業了!而且,他還在歧州城外的山丘上發現了一處露天的煤礦之脈。薛楓大喜,秘密讓李維想辦法準備將那一片荒蕪的山丘納入薛氏產業名下,此事就全權交給李維去辦了,至於他採用什麼手段謀取這片礦產,他沒有過問。這裡邊的道道多了,只要不公開觸犯大唐國法!也就由得他去“操作”。有了薛楓和四個公主的大旗,李維這“虎皮”好扯。

他考慮的是,薛氏商行日益發展壯大,必須要將主營業務從花露瓊漿和煤氣發生爐這兩種不能大規模推廣的商品,向大眾化物資轉變。因此,他讓李維進一步壓縮花露瓊漿的產量和銷量,提高價格,儘量將之打造成一種少數人才能買得起的“奢侈品”。至於煤炭的開發利用,除了要求各地分行進一步尋覓煤炭礦脈之外,他決定設計一種比煤氣發生爐更簡易的爐具——類似於現代社會農村家庭使用那種四四方方的做飯取暖兩用的爐子。

這種爐子設計製作起來就要簡單地多了!雖然日後很容易引起別人的效仿,但薛楓最終還是決定儘快推廣這種簡易的爐子。爐子好仿製,但煤炭不好找。只要燃料源還控制在薛氏手中,就不怕仿製。畢竟,在大唐的條件下,地下煤礦脈是根本無法採掘的,只有那種少量的露天礦脈才能開發採集出來。而露天礦脈,又是相對非常稀少的。他相信,如果不是李維手中握有自己花費數日功夫詳細撰寫的一本“尋礦手冊”,將煤炭露天礦脈的特徵、如何採集挖掘等記錄下來,他也根本就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