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教養;而她,瞧他太過正直,與自己性子天差地遠,一見他又惱又怒,心頭就好樂,樂得好想再看他火大的樣子呢。

倘若自己早生幾年,也許就能瞧見他為官的模樣,到底是像二郎嘴裡說的英明神武,還是另有一番風貌?

再張開眼,眼裡笑意燦燦,提筆沾墨,毫不遲疑地畫下去——

不知過了多久,忽然有人持續敲門,愈敲愈大聲,嚇得她突然回神跳起來,差點掀了硯臺。

“杜畫師!杜畫師!”

是鳳春!“鳳娘,快請進。”真是,嚇得她心口怦怦直跳著。

“杜畫師,你還好嗎?我敲了許久……你在畫畫?”

“我是在畫啊,鳳娘,既然你不願自己吃了阮爺,我也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