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用的傢俱可說一應俱全。這間房間甚至還有一個暗門,暗門後的暗室擺有一張簡易的木板床,顯然是為傭人準備的。

此時,已經是晚上八點,經過多日的顛簸行軍後,路易的身體早已經疲憊到難以再抵擋高床暖枕的程度。

蘇姍如往常般服侍路易就寢。

雖是在外行軍,可國王無論到哪裡都是國王,即使是睡覺時,也必須換上國王的睡袍。

路易任憑蘇姍施為,心中卻在想著剛才巴達維父女的樣子。

脫下上衣後,路易忍不住問道你剛才看到了那個女孩的表情了嗎?似乎有些害怕。”

“她很美麗,陛下。”蘇姍答非所問地回了一句。

“是的,是有些姿色。”路易不解其意地隨口答道。

蘇姍脫去路易的襯衫,面對著一位英俊的年輕國王裸露的上半身,她面色如常地拿起了放在一旁的睡袍,一邊為其穿上,一邊說道陛下,在她這個年紀都抵擋不了您的一個眼神,我想她是害怕被您征服,才會不自覺地表現出恐懼。”

“真是這樣嗎?”不跳字。路易道,“但願不要有其他的。”

蘇姍掀開被子,隨即路易便上了床。

蘇姍又多嘴地問道陛下,難道您對她沒有意思嗎?”不跳字。

路易微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如果在幾年前,我一定不會過這麼一個漂亮的、羞澀的少女,但是,現在我不能這麼做,因為這會令她傷心。”

“是王后陛下。”

路易點了點頭,說道是。”

此時,路易將蘇姍只當做是一位值得信任的忠誠侍女,他儼然忘記了這位來自美洲的侍女也正處在少女最不安定的年紀,因而,他也忽略了這位身邊的感情。巧合的是,出身卑微,幾番淪為奴隸的蘇姍,對心中的感情也渾然不知,她願意為面前的這位拯救了的陛下付出生命,卻只是天真地將這樣的想法當做是純粹的感恩,完全沒有將之向男女情感方面歸類。

凱瑟琳?巴達維的房間在同一層樓的西側。西側的房間沒有東側的大,但因為她喜歡夕陽,故而選擇了西側的房間。兩側的房間只相隔了十米,但因為中間隔著數個空置客房,所以彼此間的隔音非常好。

的房間燈火通明,在房間中的父女並無任何睡意。

年輕的和年邁的父親坐在會客小圓桌的兩側,一番沉默之後,年輕的率先忍不住地站了起來,情切地說道我要離開,回阿納姆,或者去的別墅。”

“凱瑟琳,不要激動,先坐下。”年邁的父親以沉著冷靜的聲音安撫著激動的女兒,但他的面容亦滿是憂愁。

凱瑟琳雙手伏案,俯視著父親,嚴肅地問道爸爸,您難道想要讓您女兒的貞C被一個異國的已婚男子奪去嗎?”不跳字。

約瑟夫?巴達維驚愕地抬起了頭,但在與女兒對視一眼後又無奈地低了下來。他不自信地說道凱瑟琳,事情也許完全不會像你說的那樣,陛下還有很多事要做。”

凱瑟琳咬著嘴唇搖了搖頭,語氣肯定地說道他是一個偉大的男人,他征服了許多國家,也征服了許多。彭蒂耶夫郡主、薩丁尼亞公主,他的風流韻事中居然還有瑪麗?安託瓦內特王后的們,您認為他會放過我嗎?”不跳字。

路易作為歐洲最強大的法蘭西王國的國王,其知名度和曝光度遠超出他本人的想象,加之他在這幾年做了一連串驚天動地的偉業,以及民眾對他私生活永不減少的興趣,使得他早已經不是他,使得每個地方、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位屬於的法蘭西國王存在。

距離法蘭西近在咫尺的荷蘭,自然對鄰國的這位國王非常感興趣,法王的風流韻事亦是貴族、們聚會中的主要話題。凱瑟琳也正是在與友人的會面、聚會中,如拼圖般地聽說了一些有關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