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祭品。

她仍面無表情,從水晶桌上拿起一份檔案,冷冷地道:“簽名、蓋手印。”

“哦!”他接過來仔細一看,那內容是要他保守秘密,並放棄對孩子的任何權利,看來他只能遵命行事。

若說他有什麼收穫,就是在契約上看到了她的名字和出生年月日,原來她叫勝玉,今年二十歲,按照生日推算是天蠍座。

“好了。”他將檔案放回桌上,不知她下一步想做什麼?

她看也不看,轉身走向藤蔓之間,“過來。”

家齊隨她而行,有如身在迷霧森林,不知何時就會失去方向,只能緊緊跟隨這位仙子,任由她帶著他前往未知的終點。

幾分鐘後,勝玉停下腳步,來到整座溫室的中心點,那兒佈置得像是公主的閨房,處處都是白紗簾幕,有浴室、書桌、衣櫃、化妝臺,還有一張銅製的歐式大床。

家齊臉上更是燒紅,他自然明白這是做什麼用的,但事到臨頭卻還是很難平靜以對。

雪白蕾絲自天頂垂下,床上鋪滿白色枕頭和被褥,讓他不禁要想,這就像是一顆少女心,是那樣的單純無瑕,卻必須染上成長的色彩,無論那會使她更美麗或更滄桑。

勝玉轉身面對他,毫無羞怯或遲疑,徑自脫下了外衣和內衣,直到全身裸露,便躺到床上,動也不動的等著。

他明白自己該有所行動,無奈力不從心,連怎麼脫衣服都給忘了,七手八腳的才解除了束縛。

帶著濃濃的不安,他爬上那雪白的大床,深怕自己會一不小心破壞了這分完美。

他告訴自己,儘管他什麼都不會,也都不懂,但他要用最溫柔的方式來對待她,算是報答她的慷慨相助,如此才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伸出手,他輕輕捧住她的臉蛋,發覺她的肌膚滑嫩無比,他想不出什麼美麗的形容詞,只能說就像剛剝開的水煮蛋,教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他閉上眼,緩緩接近她的唇,心裡緊張得要命,畢竟這是他的初吻。

出乎意料的,他竟聽到這樣的話,“我不接吻。”

睜開眼,他看見她冷漠而抗拒的神情,彷彿正極力容忍他的接觸。或許他真的不大討人喜歡吧!瞧她一副受害者的模樣,而他就是那可恨的採花賊。

“哦!”他點點頭,心想,自己也不能勉強人家,只好順勢而下,試著撫摸她的嬌軀,這對他來說是種全新體驗,他從不知道女人是如此柔軟、如此纖細。

勝玉再也無法壓抑,“你別多做那些無謂的動作,直接上就是了!”

什麼?他沒聽錯吧?擁有天使容顏的她,怎麼會說出這般粗俗的話?看來她一心只想生下繼承人,對於過程卻完全不在意。

“抱歉……這樣的話,我恐怕無能為力。”他不相信她真的只要“交配”,如果那樣的話,為何又要佈置出這夢幻場景呢?

“像你這年紀的男人,不是隨時都可以嗎?”她皺起秀眉,眼露懷疑,當初就是看他年輕力壯,難道他有什麼隱疾不成?

也不知為什麼,她越是理直氣壯,他就越是堅持己見,“話是這麼說沒錯,但男人除了獸性,也有人性的,我想……我需要一點點溫柔。”

“溫柔?”她彷彿第十次聽到這個字眼,仔細看著眼前的男人,發現他臉上有某種感情,讓他看起來不同於一般男人,似乎有那麼一點點……溫柔。

“我知道我的任務是什麼,我一定會全力以赴,但我希望……不要讓你覺得很難受,如果有可能的話,甚至希望……能讓你快樂。”

勝玉安靜了下來,默默咀嚼他這幾句話。

看她不言不語,他更心急了,卻苦於自己不擅言詞,絞盡腦汁才吞吞吐吐地說:

“如果你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