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品德敗壞,屬於有才無德的那一類,這類人最為危險。

才一進電梯,安明藉著酒意就開始吻我。我掙開他說:“你瘋了麼。那電梯裡裝著攝像頭呢人,讓人看得清清楚楚,你不害臊我還害臊呢。”

他說:“看見又怎麼,誰規定不能在電梯裡接吻了?就讓他們看看香豔的鏡頭讓他們眼饞一下也沒什麼。”

我說:“你真是瘋了,沒事給給人做公益表演不成。你要表演你不妨脫了脫衣服給他們來一段脫衣舞好了。”

安明大笑說:“袁小暖虧你想得出來,我也就是不會跳,不然我就真的跳上一段,氣死你。”

我說:“你要能氣死我,那我算你厲害。”

這樣鬧著一路到了家,這會安明卻是不分青紅皂白,直接將我撲倒在沙發上。他今天一直有想發瘋的跡象,我知道他肯定不會輕易放過我。

我正想說讓我先去洗澡,話還沒說出口,嘴已經被他給堵上。長舌如蛇強侵而入。酒醉後的他如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