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過份了些?”

安明也對著我的耳朵說:“那小子是你的老同學兼追求者,你以為我不記得了?要是別的人來,我或許會客氣一些,但他來嘛,我就完全沒有必要對他客氣了。這已經是我能對他最好的態度了。其實我看了他就來氣。”

“那幾十年的陳醋你也喝?你有勁沒勁?”

“有勁。”安明卻毫不在意,他小氣的時候,他是從來也不掩飾的。

“那你就繼續醋著吧。小心因為醋著誤了正事。”

“誤不了,他們好不容易投資進來,如果馬上就面臨公司出問題,恐怕姓孟那小子也好和其他的合夥人交待,這小子想入主我的公司,超越我然後搶走你,恰好魏松又給了他這麼一個機會,那還真是一拍即合,不過現在魏松並沒有給他帶來什麼好處。我相信他會聽我的話,踢走魏松,就算是他不想這麼做,其他的合夥人也會這樣做。”

“你不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和我扯在一起,那是你們生意上的事,你也非要硬生生地扯過來說是因為我,冤死我了。”我說。

“嘿嘿,我也沒怪你啊,我就算是別人因為你而向我展開進攻,那也是說明你有魅力,我不會計較的,我接受任何人向我發起的挑戰,男人嘛,只有在挑戰中才能不斷地壯大自己。”安明說。

這時正片開始了,我也不可能和他一直對著耳朵說話,於是靜下來看電影。

但電影實在是太無聊了,看了約有十來分鐘。我說我不想看了,安明說我也正有此意,於是我們貓著腰出了電影院。

沒想到胡芮竟然還在等候區呆坐著,孟自強卻是已經走了。看胡芮那一臉的落寞,我其實心裡也不太好受。她或許是把魏松作為一個賭注,如果真的把魏松給踢出局了,那她可就真是白忙活了。

我說胡芮還在那呢,我要不要過去安慰一下?安明說你去吧,我也要去和律師商量一下準備打官司的事。

我說你不是說並不真的準備起訴嗎,他說如果對方不答應他的條件,那也只有真的起訴。總不能一直鳩佔鵲巢。

所以他是作兩手打算,如果對方肯同意他的條件,那他就和平解決,如果對方不同意,那就只有公堂上見了。

我來到胡芮的身邊坐下,一時間竟不知道怎麼說才好。最後還是她主動開口,說你和安明這麼快就把電影看完了?

我說電影太難看,於是就提前退場了。沒想到你還沒走,你如果想看,那我請你看場電影吧?

她苦笑,“都這樣了,我還有什麼心情看電影,看來這一次我輸的很慘。公司裡都知道我和魏松走得比較近,魏松如果被踢走,那我以後日子可就難過了。”

“安明說他不會為難你的,你放心。”

“你不用安慰我了,畢竟我和魏松的確是站在了一邊,安明嘴上說不介意,心裡又怎麼可能會一點也不介意。”

“他如果介意,那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沒有人喜歡被背叛。但他答應過我會留下你,不會把你開掉的。”

“問題是就算我留下了,我也會很尷尬。”

我忽然就有點生氣,“那怎麼辦?當初是你自己選擇和魏松站在一邊的,你選擇的時候就應該會想到今天。現在魏松有麻煩了,難道我們還要因為顧忌你的感受而放棄向魏松發難?”

“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胡芮說。

“那你什麼意思啊,每個人都應該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的。我早就提醒過你,魏松他不是好東西,你卻說他能你的比安明給的要多得多,一個人如果想要太多的時候,往往反而會失去很多。”

“算了,都這樣了,我也認了。還是你命好,不管孟自強或者是安明入主公司,他們都會疼你愛你,你都是贏家。”

“我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