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但是,他居然也對此事頗感興致?

嘿嘿,走著瞧吧。白君逸對著那道幾乎消失不見的背影抿嘴而笑。

凌墨領著鬱琉欽到了一處守衛森嚴的地方,負責守衛的僕役開啟地上一個掛著大鎖的銅釘門,門後赫然出現的是一條通往下面的幽深階梯,別院的地牢便由此而去。

囚室裡空蕩蕩的,四面牆上到處是斑駁的青苔,像是甚為怪異的圖騰,並沒有想象中的刑具滿牆和滿地血腥。柳含煙被粗重的鐵鏈綁在柱子上,埋著頭,將臉藏在陰影之中,看不清臉上的表情。

大概是感覺到身旁有人走過帶動的氣流,柳含煙驀地抬起頭來。此時的她衣衫凌亂,滿臉倦容,甚為狼狽,但倒真是個難得一見的嬌豔美人。

鬱琉欽並未顯出過多的情緒,僅是低視陰影,像尊雕塑般不言不語。

看清楚來人後,柳含煙惡狠狠的瞪著鬱琉欽,那充滿仇恨的眼神,似乎是恨不得將他給剝皮拆骨大卸八塊。

“鬱琉欽!你竟然還沒有死?!”

見她如此出言不遜,凌墨的臉色居然難得變化了下,他冷斥一聲:“休得對主子無禮!”

柳含煙傲氣地哼了一聲,眼眸中幾乎要噴出火焰來了,倘若不是被鐵鏈子給捆住,此刻,她定然會上前殺了他。

接收到她如此明顯的敵意,鬱琉欽卻並不惱怒。他緊抿著薄薄雙唇,曲線俊雅的線條一直延伸至領下,周身卻是散發著沉鬱凜然的氣息,幽涼的雙眸緊緊盯著她緩緩而道:“你不是柳含煙!”

爾後便上前一步,出人意料地伸手,從那柳含煙的臉上利落地撕下一片薄薄的東西。

被揭下人皮面具後,柳含煙的真實面目隨意暴露在了兩人眼前。那是一張截然不同的臉,甚至可以稱得上醜陋不堪,滿面的傷疤,帶著一抹陰鷙的冷笑,顯得格外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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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位親們非常抱歉啊,今天只有一點點內容,並不是我偷懶,而是電腦沒在手,想碼字也碼不了,這章節還是剛剛急著趕出來,沒有存稿的娃子很糾結,親們先忍耐下哈,我明天儘快恢復更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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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 窗外竊聽

“你是什麼人?是誰派你來假扮柳含煙刺殺主子的?背後到底有什麼陰謀?”凌墨禁不住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開口沉聲喝道。語氣中暗藏危險,問出心中盤旋已久的疑問。

“就算被你們發現了又怎麼樣?想要我告訴你們真相——通通做夢去吧!你們就算把我折磨死,也別想從我嘴裡套出一句話。”縱然開口答了一句,可假柳含煙的目光依舊充滿極重地火藥味,雙眸熾盛嫉妒兇狠的光,彷彿就這麼膠著在鬱琉欽的身上,對其凌墨根本視若無睹,咬牙切齒地開口:“要怪只怪我自己沒能力殺了你,才讓你一次又一次的逃出生天。”

說起來,這個女人的嘴確實挺堅硬的,她被關在地牢裡整整一天一夜,粒米未進,滴水不沾,卻仍舊能保持眼神清明,任憑審問的人軟硬皆施,只是兀自咬緊牙關,死也不肯開口吐露半個字。

“柳含煙呢?”鬱琉欽看她,話音冷冽如常,黑眸仍是淡淡的瞳色和冰冷的溫度,卻並不因她的惡言相向而增進半分清冷寒意。

“呵,那個賤人?”假柳含煙面無表情地冷哼了一聲,那包含譏誚的眼神,似乎是很想用嗤之以鼻來表達對她本人的不屑,甚至於,簡直是在刻意地挑釁:“她只不過是我多年以前就放在你身邊的一顆棋子,你真以為她是個忠心護主的好近侍嗎?”

末了,她把頭一扭,那面容有似毒蛇,發出陰冷的腥氣,繼續望著鬱琉欽做咬牙切齒狀:“可恨這個賤人到最終竟然被你迷惑住了,做出欺師滅祖的行徑來,所以我只能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