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郡里正派人下來視察,自然要表現的積極些。只是可惜了,虞陽並未這般做想,而是想用這個藉口好讓虞文宣乖乖的等候。

一旁的許玉和江秋月對視一眼,他們知道,這是那牆壁上所刻的指控之人要出現了。

許玉沏了壺茶水,順帶給江秋月倒了一杯。

“好戲,開始了。”

“來者叫什麼名字?”

“常秋雙。”

“要告什麼狀?”

“民女指控李溫文心術不正,有謀害我丈夫阮修竹之嫌,還請縣令大人明察!”

虞陽雙眼猛的一縮,果真與李溫文有關,有殺人的嫌疑,這可是重罪。難怪他一直看李溫文總覺得此人城府極深,一個戲子如何能討得他妹妹的喜歡,怕不是用了其他手段。

這下,是真的有好戲看了。

“說說你的證據吧,講講李溫文是怎麼心術不正的,他是怎麼謀害你丈夫的。”

常秋雙回望了眼,現在是身處茶館內,暫做審案之用,但是一切無關人等都被遣散了,她有些猶豫道:“大人,李溫文身份特殊,不知此案可否允許旁聽?”

虞陽微微一擰眉,“你這是不相信我?”

常秋雙不卑不亢,“還請大人切莫怪罪,如今民女身邊無依無靠,沒有任何人可以相信,不得出此下策。”

“好,傳我命令,將李溫文看守住,任何人不得他與任何交談。”虞陽吩咐一句後,他又介紹道:“不瞞你說,我身後兩位都是從郡裡來的官員,有他們在,你大可放心,說說案件吧。”

“三日前我與我丈夫本在家中吃著晚飯,突然傳來了一陣敲門聲,我丈夫前去檢視卻不見人影,只留下了一張紙條,寫有浮臺戲院有約,但直至今日,他依舊沒有歸家。”

“然後你丈夫就去了,就因為一張紙條,可這如何能證他的失蹤與李溫文有關?”虞陽反問道,雖然他現在很想抓住李溫問的把柄,但顯然就因為這個並不能定李溫文的罪名,這是八竿子打不著的事。

常秋雙沉默了下,緩緩道:“我丈夫幾乎幾乎每天都會去浮臺戲院一趟,說是和李溫文探討當下什麼文人風骨,那張紙條應就是李溫文所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