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溫文神色旋即大悅。

“諸位這邊請,也不能一直站著。”

蔡竹月點點頭,問道:“戲院內的歌舞曲目都是你們自己寫的嗎?”

李溫文搖搖頭,但很快又點點頭,“是我們戲院自己寫的,但並不是我。其中有幾部還是出自阮兄之手,只不過今日未上演。”

蔡竹月眸中瞬間一亮,“那阮公子可否為我等寫上一齣戲,我們也很想親自參與其中。”

李溫文微微一愣。

阮修竹面露難色,“戲院內戲曲眾多,蔡小姐挑選一出就可以了,有李溫文教你們,很快就可以學會的。”

“他啊。”蔡竹月一臉的不情願,“他雖能教,但那些戲曲都太老舊了,我們想演沒被唱過的。”

“對對,勞煩阮公子就寫一部新的戲曲,讓我們也過過唱戲的癮,屆時郡裡來人選拔賢才,我們家中肯定會為阮公子多說好話的。”

“這...”阮修竹難以抵擋這盛情,“如此,那阮某就先應下來了。”

“好,那我們就等著阮公子的好戲曲了。”蔡竹月開懷一笑,“現在天色不早了,我等也該回去了,阮公子,我們改日再見。”

阮修竹還想挽留,“蔡姑娘,你還沒過問臺下的事情呢。”

蔡竹月回眸一眼,“下次有機會吧。”

“當時的情況大概就是這樣,阮修竹答應給我們寫新的歌舞戲後過了十來日就有一份寫好的戲曲傳到我們家中,我們然後就相約著前往浮臺戲院。結果沒排練幾日阮修竹就不見,我們也尋了他幾日,沒想到竟然是差點遭人謀害。”

聽著蔡竹月的話語,虞陽心生疑點,問道:“阮修竹不過一個私塾老師,他何來這麼多的錢財租下戲院半月?”

蔡竹月聳聳肩,“這我就不知道了,這事你可以醒後去問他。”

“那他寫的歌舞戲在那,你們有攜帶嗎?”

“這當然有隨身帶著,不然怎麼排戲,全背下來啊,我們可沒這閒功夫。”蔡竹月翻了個白眼,將戲文遞了出去,其他女子亦是照做。

突然間,有捕快從大門處快速走進,在虞陽耳邊輕說了什麼,虞陽臉色瞬間大變,“快快有請。”

“不必請了,虞縣令虞大人,今日這事你不得給個說法?”

公堂外,數位中年男子一齊走近。

虞陽一撫額頭,壞了,關押了人家閨女,他們爹找上門來了。

這幾位若是在久安縣聯手,那話語權,他這個縣令都要斟酌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