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考核了。”

虞陽不懂這些,沒往心上去,同許玉一伴回到了自己府上,安排好了住處。

見許玉回來,江秋月上前詢問道:“都問出什麼了?”

許玉搖搖頭,“那些女子並不知曉內情,只是李溫文用於謀害阮修竹的棋子,但虞陽沒有證據,還要繼續調查。對了,阮修竹沒事吧?”

“他沒事,我在照看途中虞文宣幾次想要推門檢視都被我婉拒了。”

“很好,興許等待幾日,待阮修竹醒來這件案子就告破了。”許玉輕輕撥出口氣,但他隱隱又覺得,這案子沒有這麼簡單破案。

只是保護好阮修竹就夠了嗎?

虞陽不會沒有想到這點,假若沒有虞文宣得手,肯定還會有其他人。但他想不明白的是,依照現在的線索來看,李溫文和虞文宣結識也就是這一個月的事情,他是怎麼讓虞文宣對他死心塌地的。

甚至還要成婚。

太過匪夷所思。

這案子不簡單。

江秋月欲言又止,小聲問道:“難道我們就不能告訴虞陽真相,讓他先有個提防之心?”

許玉搖搖頭,“沒用的,這件案子怎麼看李溫文都有洗脫嫌疑的辦法,你別忘了最後陷阮修竹於死地的是虞文宣,你覺得虞陽會相信?”

“不會。”江秋月低聲輕嘆。

“這麼快你就忘了一件事?”

“什麼?”

“即便重來一次,我們改變不了歷史。”許玉眉眼低垂,“琉璃拱門的事情忘了?即便我們做了這麼多事情,最後也只是延後了古物落水的時間,會發生的註定會發生,改變不了。”

江秋月恍然間明瞭,“你是說,虞文宣最終還是會陷阮修竹於死地,你讓我照看著,也只是延後這段時間,我最終還是要找出李溫文謀害阮修竹的證據。”

許玉點點頭,“我不確定,但極有可能是這樣。別忘了石雕獬豸對我們說的話,他要我們做的是找到李溫文指示虞文宣的證據,了卻虞陽的心結,而不是阻止虞文萱不要殺害阮修竹,兩者有很大的區別。”

“我知道了。”江秋月點點頭,“我會盡量寸步不離的阮修竹的,即便我無法阻止。”

“時間不早了,該去歇息了。”許玉輕聲道。

“好。”江秋月答應一聲。

“是這邊。”

“嗯?”

“虞陽只安排了一間屋子,所以...”

“知道了,本小姐睡床,你自個想辦法。”江秋月一陣無語,她嚴重懷疑這人就是故意的,來了久安縣,進了縣令府,就不能說她是他的妹妹?

非要說是夫妻。

怎麼,一男一女結伴,就不能有其他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