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見過江書陽了,這樣的感覺讓她快要發瘋了,她覺得自己一分一秒也忍不了。她要給這件事情劃上一個句號,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

“我這有點事,先掛了,晚點再給你打電話。”喬初楠緊緊的皺著眉頭,衝著電話裡匆匆回了一句,然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面前的蕭以寒冷笑了一聲,衝著喬初楠說道,“怎麼,這麼著急掛?”

“以寒”喬初楠皺著眉頭,將蕭以寒拉到旁邊坐下,衝著蕭以寒說道,“你別多想,我不過就是跟朋友打個電話抱怨一下而已。”

“朋友?”蕭以寒冷笑,“喬初楠,在我面前就不要裝了,你那點破事,難道我不知道嗎?抱怨?你有什麼好抱怨的,該抱怨的那個應該是我吧。”

“不是這樣的,以寒。”喬初楠在心裡翻了個白眼,這一家子的人還真是自己的冤家,自己的軟肋都被蕭以寒牢牢的拽在手裡,而蕭逸然,竟然光明正大的金屋藏嬌了起來。

“那是怎樣?”蕭以寒甩開了喬初楠的手,衝著喬初楠說道,“喬初楠我告訴你,你自己跟那個男人你儂我儂的我不管,但是我的事情,你必須儘快給我解決。”

“你以為我不想嗎?”喬初楠突然衝著蕭以寒吼道,“我也想快點解決這件事情,快點跟蕭逸然你離婚,快點跟這個家劃清界限,可是我能嗎?”

“你怎麼不能?”蕭以寒現在越看喬初楠越不順眼,“只要你把我的事情解決了,我保證不攔著你跟我哥離婚。”

“你不攔著有什麼用?現在蕭逸然人都不見了。”喬初楠冷笑了一聲說道,“剛剛你不在家所以你不知道,裴逸庭剛剛來咱們家鬧過了。”

“裴逸庭?”蕭以寒詫異,“他來幹什麼?”

“除了何時能讓他這麼失控之外,還有誰?”喬初楠嘆了一口氣,“說起來何時也正是命好,有你哥這麼痴心的對她,還有一個裴逸庭,永遠在她身後默默的對她好。”

“少說廢話,裴逸庭到底是來幹什麼的?何時的事情跟我們家有什麼關係?”蕭以寒現在是發現了,喬初楠很擅長把事情的重心轉移,所以現在蕭以寒跟喬初楠說話,都是直奔主題。

“怎麼沒關係,裴逸庭說,有人親眼看見蕭逸然把何時帶走了。”喬初楠冷笑了一聲說道,“裴逸庭過來,就是來興師問罪的。”

“這怎麼可能?”蕭以寒嗤之以鼻,“何時又不是死人,她要是不願意的話,我哥怎麼可能把她帶走,我看何時就是個賤人,自己不想跟裴逸庭結婚,所以慫恿我哥帶她走,真以為自己能私奔還是怎麼的?我哥也真是的,那個女人不管說什麼,他都聽。”

“誰說不是呢?”喬初楠笑著,“不過裴逸庭還說了。蕭以寒是迷暈了何時,才把何時帶走的,以寒,如果這件事情被坐實的話,你哥可是要去坐牢的。”

“這不可能。”蕭以寒斬釘截鐵的說道,“我哥不會做出這麼沒腦子的事情,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讓他趕緊回來把事情說清楚。”

“不用了。”喬初楠淡淡的說道,“我早就已經打過了,關機。”

“這”蕭以寒緊緊的皺起了眉頭,衝著喬初楠說道,“怎麼會這樣。我哥怎麼能做出這麼沒腦子的事情,裴逸庭這麼在乎何時,要真是哥做的,裴逸庭肯定不會就這樣善罷甘休的。”

“誰說不是呢。”喬初楠嘆著氣說道,“以寒,你說你哥現在把事情搞成這個樣子,我還有什麼心思管你的事情,實在是不好意思,我還想先找到你哥再來跟你說這件事情的,不過你既然問了,我肯定是要告訴你的。”

喬初楠一臉的歉意,蕭以寒這會卻開始擔心起蕭逸然了。畢竟是自己一母同胞的哥哥,誰也不希望他真的去坐牢。

現在的蕭家根本經不起任何風浪,任何風浪都會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