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時問道,“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何時微微皺著眉頭,衝著裴逸庭說道,“其實……你來之前,喬初楠來過嘉源首府,說了一大堆有的沒的,還說……”

“說什麼?”裴逸庭摟著何時的手微微收緊,直覺告訴他,喬初楠一定沒說什麼好話。

何時在裴逸庭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將頭枕在裴逸庭的胸膛,然後衝著裴逸庭說道,“喬初楠說,想看看你看到我和蕭逸然躺在一起的時候,還會不會像現在這樣對我。”

何時一動不動,只有聲音傳到裴逸庭的耳朵裡,裴逸庭聽到何時問,“逸庭,你說,我要是真的被蕭逸然……你還會像現在這樣愛我嗎?”

“傻丫頭。”裴逸庭聽到何時說這話都覺得心疼,伸手摸了摸何時的頭髮,衝著何時說道,“如果這是這樣,我一定會找蕭逸然拼命,不惜一切代價,讓他再也不能出現在我們的面前。”

裴逸庭抱緊了何時,衝著何時說道,“小時,我現在想都不敢想,如果你的菸灰缸沒有砸下去,後面會發生什麼,想想都覺得心驚,不過小時,有一點我可以告訴你,我不在乎別人對你犯下的錯,我只在乎你這個人,你是喬一諾,或者是何時,都沒有關係,我愛的是你,是四百多個日夜陪在我身邊的那個女人。”

裴逸庭覺得自己胸膛的位置溼了,黑暗裡,何時像個孩子一樣,所有的委屈都化作了柔情蜜意。

何時主動攀上了裴逸庭的脖子,然後送上了自己的唇,氣氛已經隱隱不一樣,下一秒溫熱的唇劃過何時的貝齒,黑夜裡,裴逸庭的眼睛裡閃著灼灼的情意,突如其來的親吻像暴風雨般的讓人措手不及,香津濃滑在纏繞的舌間摩挲,何時的腦中一片空白,只是順從的閉上眼睛,彷彿一切理所當然。

她忘了思考,也不想思考。只是本能的想抱住他,緊些,再緊些。

何時在朦朧中感覺到裴逸庭溫柔的吮著她的嘴唇,在她被他吮得神智更加迷離的時候,何時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全身都靠向裴逸庭的懷裡去,嘴裡還情不自禁的發出羞人的嚶嚀呻吟。

“小時,我……”良久,裴逸庭率先清醒了過來,兩個之間走到今天這一步,裴逸庭是珍惜的,但是他不想在沒有經過何時允許的情況下對何時做這樣的事情。

黑暗裡,裴逸庭看不到何時羞紅了臉。何時大著膽子,衝著裴逸庭說道,“逸庭,我想要。”

裴逸庭是個正常男人,聽到何時這樣說的時候,哪裡還能忍得住,低吼了一聲,更加用力的吻上了何時的唇。

裴逸庭的手覆上了何時的腰,喉頭滾動,細細密密的吻著何時的頸窩,一雙大手掀開了何時身上的白襯衫,把她的褲子扯下去。

裴逸庭抱住她,欲、望抵在她最柔軟私密的地方。低聲在她耳邊說:“抱住我!”

何時為即將要來到的貫穿而微微戰慄,聽話的環住他的脖子,乖乖窩在他肩頭。

何時意亂情迷的咬住他的肩,他被她溫熱的小嘴刺激到,開始一下一下狠狠的頂弄她。

何時忍不住嬌吟出聲,裴逸庭很溫柔,但還是弄疼了何時,何時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怎麼了?是我弄疼你了嗎?”裴逸庭強忍著不適,停下了身下的動作,何時搖了搖頭,主動迎合著裴逸庭的動作,說實在的,只有這樣的契合,才能讓何時心裡的不安減少,何時的動作讓裴逸庭皺起了眉頭,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這一個晚上,何時和裴逸庭都在這樣心靈和身體都契合的狀態中度過,很晚的時候,裴逸庭才放過何時,何時早已困到不行,“小時,起來洗一下再睡。”

何時在床上翻了個身,呢喃了一句,卻不動作。

裴逸庭輕笑了一聲,這兩天多的經歷讓何時精神上疲憊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