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就可以了。”

聞言,花閉月“噗哧”一聲笑了!

卻覺著這法子太損,而她只是有些抱怨罷了,回頭笑道:“你真狠!”

“只是說說罷了,我知道你也捨不得這麼對他。”

“當然捨不得!”

璧宿雖然貪戀床第之事,但對她還是很好。更何況,與他纏綿的滋味也是欲罷不能的,在他的魅惑之下深陷其中,無論如何也說不出拒絕的話語,偏偏璧宿也是不知節制的,只是事後才發現自己的身子慘不忍睹,渾身痠軟難耐。

林熙寒微徵笑了笑,手指卻非常柔軟,令她完全放鬆著身心,花閉月對林熙寒的體貼和七竅玲瓏之心,只覺著歎為觀止,舒服得微微仰起頭,迎面於窗外春風。

“舒服嗎?”

“嗯,很舒服!”

可惜一隻手沒有兩隻手按得自然愜意,林熙寒自嘲一笑,眼中目光悠悠一閃,術業有專攻,此事還是玉流觴做的最好!

剛思及玉流觴,屋門便被人開啟了,玉流觴端著托盤走進臥室,托盤內放著盆子、毛巾又藥物等等,玉流觴目光淡淡掃過床榻上曖昧的二人,最終落在花閉月身前,面無表情道“躺下,我幫你清理一下。”

林熙寒見狀,立刻起身來到窗子,關緊窗戶。

他的背影筆挺,在風中卻顯得相當優雅,再也沒有以往的孤獨料峭。輕嘆了口氣,花閉月忍著全身的痠痛,懶洋洋倚靠在榻上,合攏雙腿,剛剛挨在被褥上,便忍不住難受得哼了一聲。

“把腿分開!”玉流觴來到她身前,手中拿著一盆清水。

花閉月羞澀地分開雙腿,陽光淡雅地灑落在她的身上,面容,彷彿跳躍著無數金芒,然而身下卻是一片狼藉,昨夜玉流觴並未細看,此刻,玉流觴垂下眸子,眼下勾勒出一彎靜謐的弧影,挺直的鼻樑下,薄唇輕抿,忍不住深深蹙眉道:“這是怎麼回事?”

“是璧宿!”林熙寒代花閉月回答。

玉流觴冷哼一聲,摸出懷中白色的藥瓶。

花閉月抿著唇,任由玉流觴輕輕擦拭著,身下被褥已是一片藥香,只感到清涼的藥膏塗抹在腿間,傳來舒適的觸感,如冰雪消融後的酥麻,她小心翼翼地問道:”是不是有些腫了?”

“徵徵有些腫,我給你用三種藥物,很快就好了!”玉流觴又拿出兩個藥瓶,接著輕輕給她上藥,她身體的敏感還未褪去,羞澀地咬緊了嘴唇。

上完藥後,玉流觴端起藥碗:“把這晚補藥喝了,可以恢復體力!”

花閉月忙一口把碗裡的藥全喝光,此後苦味才一股腦兒都湧了上來。

“蜜餞!”玉流觴把準備好的蜜餞塞給了她。

花閉月服下蜜餞,飲了幾口水,便聽聞玉流觴咬牙切齒道:“該給璧宿煉製一些清心寡慾的丹藥了!”

花閉月忍不住咳了咳:“無妨,我已經好些了!”

林熙寒的唇角也勾起淡淡的笑意。

“月牙兒,這幾日你還是好好休息!”玉流觴叮囑她道。

“知道了,流觴,我該回花家了!”花閉月慢慢坐起身子,穿戴衣物,渾身疲憊的感覺襲來,她身子晃了晃,被玉流觴輕輕扶著肩膀,不由的眉頭深鎖,神色間竟是前所未有的凝重,眸子閃過一絲凜冽,忽然非常後悔招惹七個男人,沒想到齊人之福不是誰都能消受得起的。她穿戴整齊,正欲離開,發現林熙寒依然未動。

花閉月翩然回眸道:“你不和我一起回去?”

林熙寒目光一瞬不瞬地看著她,淡淡道:“我是來給你告辭的!”

“你要去哪裡?”花閉月心中一驚。

“我要去凰盟一段時間,聽說前任盟主病重彌留,卻要見我最後一面,似乎要把義父的遺物交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