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兒,花家發生了何事?”林熙寒知道每逢花家遇到事情時,她就變成這般模樣。

“花家�現在�很好!”

花閉月慢慢抬眸,一語帶過,其實,如今花家的確很亂!

花家族長似乎已決定今夜要選擇真正的天命女子出來,王氏伺機而動,京城花家與江南花家劍拔弩張,氣氛緊張,只是為何所有的事情都聚集在了今夜。

不過,她不到關鍵時刻,絕不會立刻林熙寒與玉流觴。

一切,只要熬過今晚

院內,天上緩緩展開的雲層遮掩不住星光,隱隱照著院中的草木,夜風中傳來若有若無的清香。

院外,血光不斷,不斷有人圍剿過來。

有人倒下,有人犧牲,整個凰盟染上了血的色澤!就在林熙寒休養之際,燭火中恍然蒙上了一層淡雅的色彩,瑩瑩柔和。林熙寒一直休養得不很安穩,玉流觴放緩腳步走過去,伸手覆上額頭。男子只是徵徵蹙了下眉,只感覺入手滾燙,究竟還是燒起來了。

“怎樣?”花閉月問道。

“發燒了,應該會癒合的更快!”玉流觴的面容看不出是喜是憂,緊著眉心站在床邊,忽然道:“或許今晚不該給他醫治!不過,若是他早日恢復也很好!”畢竟,福兮禍之所倚,禍兮福之所伏。

“我去打水!”花閉月走出了屋中,後院井水透骨的涼,正好合用。

“你小心些!”

“放心,這替身術可以施展內力自保!”花閉月回眸一笑,這一切都要歸功於紙人上的玄術咒符。

外面的呼嘯聲而來。敵人發出的無數火箭,整座山的房屋似乎都已燃燒起來,乾燥的竹枝見火即燃,爆裂聲接路而起!

花閉月起身離開,與此同時,有人已經翻入院內,黑色身影如風般闖了進來,縱身躍進了屋中。

玉流觴抬眸一看竟然是穿著黑衣的白雅,頓時神情不悅,畢竟,林熙寒現在需要休息,而他曾經見過白雅,知道白雅的身份,不由冰冷道:“白雅盟主,此地並不是你來的地方!”

剛剛現身就遭遇到逐客令,白雅靠在門前冷笑一聲,目光看向林熙寒,她此刻能想到的便是來見這個男人。

這個男人她永遠也得不到了,而她大勢已去。

此刻,林熙寒面色泛著不正常的紅色,看上去俊美如斯,緩緩的睜開了眸子,眼底彷彿灑落在北極的星光,但是,他甚至比那遙遠的寒星還要泠洌幾分,當他看到白雅的身影后,用冷冷淡淡的聲音說道:“你怎來了?”

“我想見你!”白雅從來不知道自己會如此渴望見到他。

“你在這裡會給我們帶來麻煩,難道不怕我們告訴前盟主。”林熙寒的眼底,如墨的冷冷的黑,一泓深幽,無情無緒。

白雅有些出神的站在屋中,看著屋中美男子,只覺得眼前的燭光閃耀,幾乎要晃花她的眼睛,一切都在昨日輝煌和今夜慘敗中交替浮沉,心中隱隱作痛,空空如許。她沒想到枉做了三年盟主,以為控制住了多數凰盟的精銳,沒想到此地老人們竟還是聽從那個妖婦的,而妖婦居然有無數隱藏在暗中的心腹,讓她始料未及,此番,除了與她一起招入凰盟的男女,其中多數女子已經嫁人,而她身旁可用的人真的不多,她此刻的面容帶著一絲深深的絕望。

但是,她絕不能輕易低頭。

於是,她撫著胸膛,喘息道:“林熙寒,我要告訴你一伴事情。”

“你要說什麼?“林熙寒淡淡問道。

“前盟主她根本就不是前盟主……,我是說她根本就不是表面的模樣……。其實她……其實她……”

然而,當白雅的目光一轉,看到另一個人端著水盆走了進來,當她看清楚她的面容時,不由面色煞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