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拍馬屁的傢伙,他們正在搜腸刮肚的想詞兒呢,突然聽到一聲喝罵,接著更是極度囂張之語,驚得他們嘴巴都合不攏。

誰能想到一介築基初期修士,敢如此叫板築基頂峰修士,這中間還差著三個層次呢,更不用說一方為地頭蛇,一方也就算寄人籬下,哪怕寄人籬下的為強龍,也不敢如此,不是有句話叫強龍不壓地頭蛇嗎?!世道怎麼突然就變了?!

他們搞不清楚,陳誠也搞不清楚,先是一下愣住、滿頭霧水,繼而勃然大怒,手中摺扇一甩,竟要殺人洩恨,不過好在摺扇已經被他折斷,甩出去也沒多大威力,王凡輕輕一扭身,就躲開了。

“哈哈,有人要犯戒啦!”鼠來寶哈哈大笑,倒揹著手踱步而來,斜著眼瞅向陳誠:“難道你敢置煉器盟的規定而不顧,大家可都看著呢,”話一說完又對王凡笑道:“薄舒,先給你介紹一下,這孫子,哦不,這小子就是陳誠,放心吧,他雖然據說是煉器盟天才弟子,當然其中水不說你也知道,但也不敢違反盟內規定,我已經著人去找果長老了。有些人啊,說是煉器技藝非常出色,曾在築基後期煉製成極上品靈器,現在修為又進了一步,反倒膽小了,竟不敢光明正大的比一比,反而想趁早殺人滅口,真是鄙視啊!”

陳誠氣的渾身發抖,臉色更加陰沉,牙根都咬碎了,如果眼光可以殺人的話,王凡和鼠來寶肯定都死上萬次了,不過煉器盟的規矩他還真就不敢破。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穩下心神,狠狠瞪著鼠來寶,不屑地道:“盟內煉器大賽即將開始,我聽說某人連報名的膽子都沒有,卻在這裡說三道四,真是可笑。”

原來煉器盟為了鼓勵弟子認真學習,每年都會舉行煉器大賽,但凡獲得前三名者,莫不有厚賜,且這些賞賜都是用於修為晉升的丹藥之類,陳誠就是連續獲得幾次魁首,才一步步脫穎而出,修煉到如今這個地步,不過從築基頂峰到金丹期,看似只有一紙之隔,實則千難萬難,因而對此次比賽,他極為重視。

鼠來寶早就對陳誠不滿,自然想方設法打擊他,聞聽眾人都在討論煉器大賽後,略一打聽便明白個大概,暗覺給他下馬威的機會來了。

當然了,鼠來寶本身連火靈根都沒有,更不用提煉器了,自然參加不了什麼煉器大賽,可有王凡在啊,王凡對煉器幾近痴迷,技藝也越來越好,鼠來寶的名頭幾乎都是他給掙得,一個小小的煉器大賽,想來也沒什麼問題。

如此一尋思,鼠來寶便開始給王凡造勢,本來藉助王凡的幫助,他的名頭就極響,甚至很多弟子都言道:此次煉器大賽,他極有可能超過陳誠,成為新一屆的魁首,此時他就說了,“我算什麼,與我一起來的薄舒才是真正的煉器高手,他才是這次大賽的第一。”接著天花亂墜的吹噓一番,直把王凡誇的花一樣。

陳誠自然也聽說了,心頭便是不喜,不過仔細一打聽,發現王凡還真是勁敵,且又加上他早前的猜測,便認為這一切都是王凡故意針對自己的計謀,心中之恨自不待言,而剛剛兩人的交鋒,讓兩人撕破臉皮,勢成水火。

“我不報名是有理由的,煉器雖然重要,可我最近剛晉升為中期修士,總不能讓境界不穩吧,不過你也別得意,不要以為老虎不在山,猴子就可稱大王,看到沒,我兄弟,薄舒,照樣能讓幹掉你。後期能煉製上品靈器算什麼,薄舒初期就能煉製出來,我親眼見過。”

王凡聽他倆你一言我一語,針尖對麥芒的較量起來,慢慢品出了些許味道,不由又氣有怒,恨不得抽鼠來寶個大耳刮子,他們加入煉器盟,本來就打著學會就跑的譜,若是太過高調,成了盟內重點培養弟子,還跑個屁啊,再說了,以築基初期煉製上品靈器,這可不是一般的搞笑,且煉器大賽上肯定有金丹長輩坐鎮,他要是施展真實實力,還不被一眼看穿,到時候逃都沒地方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