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近,確認她在他的身邊。

一切都說開了,她也牽住他的手,可喻凜的心裡總覺得不安,莫名其妙,感覺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一樣。

就是因為這樣,才想要跟她更親近一些。

方幼眠瞭然喻凜的意思卻不想動,見他側身要湊過來,這若是碰到了傷口,天就要塌了,這個時辰驚動了太醫,喻家的人定然會過來,到時候崔氏必然會埋怨她不好生照顧。

沒有辦法,方幼眠只能湊過去,安撫性地碰了碰男人的薄唇。

本想蜻蜓點水,一觸即離。

誰知道喻凜不滿於此,竟然扣住她的後腦勺,壓著姑娘飽滿的下唇瓣,徑直給遞了進去。

方幼眠不喜歡他這樣強勢的吻法。

猶如紅鯉戲水,有時候追逐嬉戲過於投入,會濺出水絲來。

她每次都要擦拭,這就是方幼眠不喜歡的原因。

她小幅度虛虛掐著喻凜的肩胛骨,確保不觸碰到他的傷勢,喻凜的性子她知道,不叫他親愉悅了,總不分開。

這一次倒是分開得快了,他還沒有鬆手,只問。

“為什麼走神?”

方幼眠盡力忽視他薄唇上的水澤,還有些喘氣不勻,“夫君的身子不好,還是不要胡鬧了。”

喻凜看著她抗拒的小臉,低頭蹭了蹭她的鼻尖,又啄吻了一下她的粉唇,“好,都聽眠眠的。”

再是接著鬧,他也要自討苦吃了,因為隱隱約約之間已經有了抬頭之勢。

尚且還能忍受,再親下去,真不知道會成什麼樣子。

仔細看了一下,幸而適才動來動去,他的臂膀沒有滲血,方幼眠鬆了一口氣,她也是第一次感覺到喻凜很是不羈。

後半月,方幼眠就一直小心翼翼照顧喻凜的傷勢,應付各家上門前來探望的大人夫人。

喻凜的身份高,想上門來攀他的人很多,就這小半個月,喻家的門檻都要被踏破。

因為上一次喻凜出朝廷的公差不在家,喻初回門也沒有見著,就因為喻凜受傷,她帶著容九鶴上門來住了好些時日。

或許是因為喻家節節高升,侯府的人也沒有說什麼,跟著過來的人還說了,讓喻初和容九鶴好生幫忙看顧著,現下都是一家人了,不講裡外虛榮,多多幫襯才是正理。

喻初回來之後,長房要比之前要熱鬧許多。

還有一事,州郡那邊的水患已經漸漸平了下來,只是前番貪汙賄賂一事還在查,聽說又牽扯到了寧王旗下的門生官員,這就有些微妙了。

因為喻凜身負重傷,不好行走了刑部和大理寺,一切由著他身邊的人代勞,皇帝思前想後,將這件事情撥給了隨行去州郡的僉都御史主理,讓喻凜好生休養,主要協理就可。

又是一波賞賜下來,除此之外,方幼眠竟然也得了封賞,她跟崔氏一樣,仰仗著喻凜的功勞得封了誥命。

跪地接旨聽到她名字加封的那一瞬,方幼眠都驚呆了,怔愣在原地,最後還是身邊的人提醒,方幼眠才回神接旨。

前來傳旨的內官,連連朝著她祝賀恭喜,說她是本朝得封誥命年歲最輕的夫人,前途無量啊。

喻家在場的人無一不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