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頭,低聲道:「不能驚了孩子撒尿,不然以後不好……」

這是他當年聽到的話,不知道正確與否。

他甚至動都不動,就這麼託舉著芋頭,直至這位大爺撒完一泡尿。

「這孩子真是。」

楊卓雪接過孩子,不好意思的道:「都是妾身沒教好他,不過這穩重……」

你不是說自己小時候穩重嗎?還說芋頭像你,這下像誰?

沈安乾咳一聲,一本正經的道:「你看看芋頭,撒完尿還是那麼穩重。」

芋頭大爺躺在自家老孃的懷裡,看著沒有絲毫內疚,果真是穩重之極。

再次換了衣裳,沈安帶著聞小種出門。

才一出門,沈安就差點撞到一個人。

「你這人怎麼堵我家門口來了?」

這人正好堵在門外,要不是沈安警惕,說不定就撞上了。

「見過歸信侯。」

這人轉身,卻是交趾使者阮咸。

「阮使者啊!久違了,這是從交趾又來了?」

沈安張嘴胡亂說話,那邊的聞小種牽著馬出來了,見到阮咸眼中就多了厲色。

阮咸一心想斡旋大宋停止水軍騷擾,可卻低估了大宋君臣對交趾的戒心以及厭惡,在等待了許久後,終於按捺不住了。

沈安上馬而去,阮咸趕緊跟上,在稍微落後些的位置上低聲說道:「歸信侯,我國陛下對大宋可是懷著深情厚誼,一心想把兩國變成兄弟之國啊!這水軍……該停了吧?」

交趾不怕大宋從陸路進襲,因為那一路的瘴癘就是最大的敵人,等宋軍一路趕到升龍城時,無需出手,怕是都倒下了大半。

瘴癘和地形就是交趾對抗中原的兩大法寶,他們驕傲自矜,覺得中原的漢人沒法收拾自己,所以該去搶一把就搶一把,能穩住就穩住,穩不住咱再回來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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