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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了能夠戰勝大明南國公人馬的自信。

大明降軍心裡五味雜陳，不知該為大明高興還是為自己的命運憂慮。

沒有漢人真心降奴，他們只不過怕死為了苟且偷生而已，自從成為漢奸以來無論生活條件還是地位都跟在大明不可同日而語。

他們也厭惡如此半人半鬼的日子，也不能忍受被人家當做奴才，心裡其實期望大明能夠打敗這些除了兇殘會殺人其他一無是處的通古斯野蠻人。

淪落為奴的漢人阿哈都在互相擠眉溜眼偷著樂，他們都期盼“戰神”早日殺進建奴大營，到時候他們會參與痛打落水狗……。

後金中軍大帳，滿臉疲憊的紅歹是和一臉茫然的諸多軍事貴族相顧無言，漢奸們一個個都耷拉著腦袋，生怕被主子注意到。

“諸位臣工……。”紅歹是終於開口了，他發現自己的聲音嘶啞，喉嚨發乾，清了清嗓子，繼續道：“朕一直用千里鏡觀察明軍那三個會飛的器物，發現那東西也不是如何神奇。”

人家都飛上天了，還不神奇？軍事貴族聽見主子如此說辭哭笑不得，有幾個今天損失了麾下的旗主一臉憤憤然。

代善今天已經被天外飛仙的突然出現虐慘了，聽見八小還在吹大氣，沒好氣道：“八弟何以見得，還要聽聽高見。”

其他旗主敢怒不敢言，代善和莽古爾泰以前在野豬皮時代就是四大貝勒之一，排名在現在的主子紅歹是前面，他們跟八小說話可不是多麼客氣。

紅歹是故作輕鬆道：“很明顯，明軍派出那三個物事是為了進入錦州聯絡，可是結果呢？一個根本沒有能夠進入錦州城，還有一個差一點掛在錦州西城牆上，由此可見那東西無法隨心所欲。”

八小不簡單，他用千里鏡觀察了三個熱氣球行動的全部過程，分析得**不離十。

代善粗聲粗氣道：“即便如此又能如何？三個能夠有一個成功咱們也只能乾瞪眼啊！”

阿濟格道：“大汗，關鍵是明軍居高臨下扔火器太厲害，一炸一大片啊，我軍的百戰勇士就這樣不明不白死了，太憋屈。”

紅歹是正色道：“以後不會了，朕發現那東西只能往下面一定範圍扔火器，它飛得不快個頭又特別巨大，咱們大金國勇士很容易發現，只要打馬躲開，那東西根本沒有什麼用處。”

通古斯野人不傻，他們想了想覺得主子言之有理，發現那東西直接跑開就行了，好像沒什麼大不了。

那東西貌似只能一直向前，沒有辦法走回頭路，只要叮囑後金軍戰士不要沿著它們飛行的路線跑，應該安全無虞。

豪格語帶悲傷道：“可惜了鰲拜他們，要是不去追那東西也不會枉送了性命。”

沉默了片刻，紅歹是提高聲音道：“諸位臣工，你們下去告知兒郎們如何對付明軍那個會飛的物事，禁止相互談論什麼神怪之事，如有人妖言惑眾斬立決。”

野蠻人管理軍隊的手段簡單有效，總結起來就是兩個字“血腥”，在亂開口就會被斬立決的高壓政策下，後金軍都閉嘴，沒有人再敢議論明軍飛行之事。

隨即又有許多巴牙喇、拔什庫來到軍中教戰士們如何躲避那種會飛的東西，後金軍都知道了看見熱氣球要遠遠地躲開。

當天夜裡二更，錦州南城牆上升空了一隻熱氣球，與此同時西城牆也有一個升空。白天熱氣球升空打旗語，遠在二十幾裡外透過高倍固定式望遠鏡也無法準確觀察，夜裡打燈光就瞧得真真切切了。

早就約定了時間在等候的黃家觀察哨透過高倍望遠鏡立刻發現了情況，熱氣球不緊不慢用燈光打出一組組密碼，觀察哨的戰士們細心記錄，同樣的秘碼，錦州升空的兩個熱氣球反覆打了三遍。

觀察哨的戰士只負責記錄密碼，他們不會破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