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喝下,就是因為是妳,她相信妳不會害她,她才二話不說的喝下。」

「我有什麼理由要害她?」

唐映涵反問。

「妳自個兒最清楚妳為什麼要害她。」

「若要害她,我早早便能害了她,又何必等到今日?」

慕容睿又是一聲冷哼。

「從前那麼多次,不過是平昕命大才沒被妳害成。」

明白此時自己在說什麼慕容睿都不會相信,唐映涵不再辯解,只問一句。

「您可還記得,成親前您讓燕兒給我帶的話?」

慕容睿回以略帶疑問的眼神。

「您讓燕兒跟我說,只要我不做不該做的事情,您會護著我。我一直相信著這句話,更未曾害過後宮裡的任何女人、任何孩子。」

「可我不信妳。」

慕容睿淡淡的五個字,唐映涵如墜冰窖。

「皇后失德,幽禁坤寧宮,無詔不得外出。」

說完,慕容睿大步踏出,慕容睿一走,銀花和毓瑾立時進去察看唐映涵狀況。

「我沒事,扶我上床。」

唐映涵撐著身子走回床邊,銀花服侍唐映涵重新歇下,因擔憂她,讓毓瑾在外間守夜,自己待在裡頭陪她。

睜著雙眼看著頭頂上的床帳過了許久。

「妳們在外頭都聽見了?」

「小姐。」

聽見唐映涵出聲,銀花立刻湊近,今日發生的事情讓銀花絲毫沒有睏意。

「妳就在這邊上坐著吧,記得裹著被子,當心著涼。」

見唐映涵到這時還掛心著她,銀花心底滿是不捨,卻也聽話的裹好被子。

「是我的錯。」

看得出來唐映涵只是想說說話,銀花也不答腔靜靜聽著。

「從小就知以父親的身分,不論我嫁誰,我要嫁的人必定不會只有一名妻子。」

尚書之女,能門當戶對的也就那麼幾戶,哪戶家裡沒有幾房妾室。

「母親從小就告訴我,千萬不要傻得相信男人,還讓我瞧父親怎麼待她和家裡那些姨娘,更教我怎麼拿捏這些妾室。」

以唐映涵的家世定是正妻,故唐母自小便教唐映涵內宅之事,銀花從小也看過幾起唐家內宅裡的糟心事。

「是我太傻,傻得聽信他說的話,傻得以為他不同,才會落得今日這個境地。」

若不是太相信慕容睿,唐映涵怎會將自小學得的手段拋諸腦後,又怎會相信以德服人,便是她這樣的性子,才會讓她在後宮之爭中敗下陣來,可笑的是,至今她還沒明白究竟是誰這樣三番兩次的害她。

「小姐,那如今,該如何是好?」

唐映涵輕輕搖頭。

「不會有事的,只要我能平安誕下腹中孩兒,他無論如何也不會廢去我皇后之位,解我禁足也不過是遲早的事。」

「小姐為何如此篤定?」

☆、平昕小產(2)

妳忘了我的父親是什麼人嗎?」

雖然六部各有尚書,但憑著唐父長年來的累積,他隱隱是六位尚書之首,若慕容睿不想讓朝政動盪不安,就絕不會動唐映涵,除非唐映涵犯了滔天大罪,讓唐父沒有任何立場替她出頭。

「那小姐,您還是早些休息吧。」

唐映涵點點頭,輕輕閉上眼。

這時便可看出世家女的氣度,若不是自小受的教養使然,遇到這樣的事情,哪個女人不是哭天搶地,哪還能像她這樣平靜,甚至為了孩子安穩入眠。

從坤寧宮出來,慕容睿並未回寢宮,而是去啟祥宮,沒親自去看一眼姚平昕,只聽宮人稟報,他心裡怎麼都不平靜。

雖然君初雪說姚平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