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好似鬆了鬆,但是明擺著還是有些不相信水月說的話。

水月見此揚了揚眉,開玩笑似的說道:“你要不信,也可以說來聽聽啊。。。。。。”

說真的,她還從來沒有聽過這些。

閒來沒事的時候聽聽也是一件挺享受的事情呢,不過可能與她心中期待的就差了遠了。

畢竟君淵寒完全就是個不適合說情話的男人,但是他對自己的真心卻可以彌補這一切。

水月由衷的笑了笑,深深的注視著面前已經做好準備對自己‘念’情話的男人,心底泛起陣陣暖意。

“咳。。。。。咳。。。。。。”

正當君淵寒準備開口說些什麼的時候,另外一處卻傳來一陣很煞風景的咳嗽聲,打斷了他已經到達唇邊的話。

本來看著君淵寒看的已經失神的水月也猛地一驚,立即有些狼狽的收回視線,追尋著聲音的來源。

“柳彬?!”

帶看清楚來人,水月立即一喜,一下子便從吊椅上站了起來。

這麼多天沒見,柳彬的氣色像是突然好的不少,整個人身邊都像洋溢著喜悅之光。

看來,這段他們不在的時間,一定是發生了些什麼他們不知道的好事。

柳彬先是被水月叫的這兩個字有些嚇到,繼而又釋然的大笑了一聲。

“哈哈!死丫頭,能從你嘴裡再次聽到叫我的名字真是太好了!”

他邊笑著一邊走向水月那邊。

“對不起。。。。。。。”

水月帶著些歉意低了低頭,那天的事情君淵寒全部都跟自己說了,她自然也明白柳彬為什麼會說這樣的一番話。

柳彬稍稍收斂了些笑意,衝著水月搖了搖頭。

“這又不是你的錯。”

柳彬說完目光一轉,看向水月明顯僵硬的左肩,略帶擔憂的開口。

“你的傷怎麼樣了?”

“哎!”

水月長嘆一聲,下意識的抬起手摸了摸左肩受傷的地方,還是疼的厲害。

“傷筋動骨一百天,這還刺這麼深,能撿回這條胳膊就不錯了!”

她有些無奈的搖搖頭,這樣的傷就只能用時間來磨,沒有什麼別的辦法了。

“那你要好好靜養,千萬不要出什麼差錯就是啊!”

柳彬聽她這麼一說立馬小心的交代著,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全然就把一旁的君淵寒當成了透明人。

直到君淵寒黑著臉站了起來,柳彬這才才看到。

“額。。。。。。我是不是來的很不是時候啊?”

看著君淵寒已經黑成煤炭一樣的臉,柳彬有些弱弱的開口,可眼裡中的笑意卻是有增無減。

他剛剛急忙前來,還真沒有注意他們兩正幹什麼,能看得出來的就是他們兩個都很開心。

想起上一次雪地上的事情,似乎也是被他破壞了。。。。。

這樣一想起來,柳彬眼中的笑便開始有些心虛起來。

水月這時也覺得自己剛剛反應有點過於激動了,竟然把君淵寒都給拋之腦後了!

有些歉意的瞄了瞄他一眼,見他沒有說話,水月又朝著他靠近了幾分,君淵寒的臉色這才好了些。

“看來我還真是打擾了哦?”

柳彬看著水月的小動作,別有深意的揚了揚眉。

“好像是。。。。。。是有點。。。。。。”

水月有些尷尬的笑了笑,繼而又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了低頭。

君淵寒倒是依舊毫不客氣的將足夠凍死人的目光射向柳彬身上。

聽水月這麼回答,柳彬頓時就明白了。

果不其然啊,他們兩總算是消除隔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