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會。。。。。。會想到是他。。。。。。”

她低低開口,反問了他一句,眼裡的情緒複雜難辨。

她已經很久都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情況了,自從中秋之後,她再也沒有回憶起以前的任何一件事情,也沒有出現像在宮裡那樣時常記憶出現空白的事情了。

所以水月才會突然的有些適應不過來,總感覺身邊的一切都好像變了,才會一下子將君淵寒給推開,生怕。。。。。。生怕是什麼別的人,又或者會像夢中那樣突然變成另外一個人!

可這些都是次要的,更加讓她覺得匪夷所思的是這次她並沒有看到雲衣,也並沒有回憶起什麼事情來,只是腦中倏地閃現出一個人的身影。

那位老婆婆。

仍然是一臉慈善的笑容,就那麼靜靜的注視著自己,跟當年在懸崖邊上的記憶中一模一樣,似乎仍是要告訴自己一些什麼事,而水月在腦海中,她也好像是慢慢來朝著她走近些了。。。。。。慢慢的。。。。。。慢慢的。。。。。。

“除了他,我想不到有什麼人能讓你推開我。”

君淵寒冷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水月的思維再一次像剛才一樣被打斷了。

“你。。。。。。你剛剛說?說什麼?”

水月想的實在是太入神了,以至於被君淵寒打斷之後都沒有聽清楚他到底在說些什麼,只知道他說過些什麼話,只是自己沒能聽清,所以只好抬了抬頭,有些疑惑的又重新問了他一句。

君淵寒在此刻又怎麼會有這樣的耐心?他一直以為水月剛剛的冥想是源自於別的男人,單單是這一條,就足夠讓他抓狂了。

“我問你,雲衣對你來說,有多重要?!”

他直接跳過了之前的話題,隱忍著心中的怒火,低吼出聲。

這個模樣看的水月又是一愣,緊接著又立馬反應了過來。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的!!你。。。。。。你誤會了!我。。。。。。”

水月這個時候才明白他的怒氣從何而來,連忙上前解釋著,可她不知道的是此刻的君淵寒早就已經鑽進了死衚衕,哪裡容得她的解釋?

“我只想知道答案。”

他直接打斷了水月的話,順勢躲開了水月原本想要抓住他的手,然後從床上起身站在了床邊,不帶一絲感情的俯視著水月。

他原本只認為月兒只是遭人受侵,與雲衣之間毫無感情可言,可是經過奈亦兒的那些話,他事後越發覺得月兒與雲衣之間的關係遠不止他想的那麼簡單,只是刻意被他忽略過去了而已。

可如今呢?他心底那些好不容易被壓下的疑心又重新浮了上來。

水月也知道他此刻是誤會了,這完全是自己的錯,可他這番連一個字都不肯讓自己解釋的舉動,令她著實有些失望。

同時,也有害怕。

所以她只好先把解釋的事情放在一邊,對於君淵寒的問題,她只給出了短短四個字的答案。

“遠不及你。”

她原以為,君淵會明白她想要表達的意思,可是當他聽到這四個字的答案之後,神色陰沉了好許,之後又突然大笑了出來。

水月也一直盯著他,看得出來,他雖然在笑,可是眼中看著自己的眸光卻更加寒徹了。

她不明白,這樣的答案。。。。。。難道錯了嗎?

“遠不及我?”

笑了許久之後,他終於停了下來,又重新咬住了這四個字。

水月仍舊望著他,沒有點頭,沒有搖頭,也沒有說話,只感覺自己的心正一點、一點的變的冰冷。

“好一個遠不及我!”

說完,他突然的彎下身子來到水月面前,緊盯著她的眼睛,輕勾嘴角,又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