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口中沒有再說那所學校什麼,眼中卻是滿滿的驚恐。

然後一個勁兒的往自己父母身後鑽,喊著爸媽救他,身上的衣服都被激出來的冷汗浸溼,最後一個大喘氣,頓時委頓在地,應激性的昏迷了過去。

整個人表現的,就好像連聽這件事都不能聽。

最後,康曉東的那位遠房小姨和小姨夫直接被他父母氣急敗壞的轟出了們。

而見到康曉東這個樣子,哪怕他沒說什麼,傻子也能看出來他在封閉學校裡到底受了多大的罪。

康曉東家門外,一對中年夫婦面面相覷。

最後女人開口:“要不還是算了吧。曉東還好,就算受了這麼大的罪,也沒和家裡人生分,剛剛還直往他爸媽身後躲。可……我怕煬煬他長大恨我們,他脾氣本來就倔。”

男人聞言點起一支菸,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夫妻倆相互對視一眼,最後還是放棄了心裡的那點想法。

而門內

康曉東的母親正心疼的給才緩過來一點兒的兒子擦汗。

康曉東虛弱的擺擺手:“出了這麼多汗,我等會兒去衝個澡吧。媽,我想吃你做的糖醋排骨了。”

康曉東母親點頭,不忘叮囑他,再多緩一會兒,再去洗澡。

康曉東的父親則是穿上外衣,準備出門去買排骨。

康曉東自己則坐在沙發上,一下一下的啜飲著他媽特意給他衝的糖水。

康曉東到底是近水樓臺先得月了。

因為本身就是在c城中學上學,等到復學後,他更是成了剛剛完成擴建的學生會諮詢部的常客。

每天要麼自己做諮詢,要麼去幫忙,反正必須雷打不動的待夠半個小時。

最後更是過五關斬六將,在諮詢部又一次的納新中,一舉奪魁,成為了諮詢部的新成員之一。

距離成為他們會長的左膀右臂,顯然又邁進了一大步。

唯一比較遺憾的一點就是,會長最近好像忽然特別忙了起來。

每天處理完學生會的事情後,就會立刻回家了。

而他看會長這麼忙碌的樣子,也不好自私的總是打擾會長。

唐楸最近確實是比較忙的。

和之前大行動的那種忙不同,這次的忙,是需要他靜下心來,很投入,很認真的做,才行。

從他和江叔叔學畫到現在,他都有些記不太清楚,他到底在江叔叔的畫室裡,和小邇一起畫了多久的畫了。

好像是從他還很小很小的時候,還沒有上小學,是剛上幼兒園的樣子。

前幾天,江叔叔和他說,以前不給他報名參加各種比賽,是因為怕各種各樣的比賽,反而會磨滅了他對畫畫的興趣。

現在則不一樣了,他比小時候已經長大了好多,不是小朋友了。

堅持了這麼久,還一直一直喜歡做的事情,江叔叔說,他相信他,以後也不會因為各種外界的因素而放棄的。

然後,江叔叔就問他,想不想要去參加一個繪畫比賽。

這個繪畫比賽,與畫展比賽那種小打小鬧不同,是每五年,才會舉辦一次的世界級比賽。

這個比賽在外界的關注度,也許沒有那麼高,可在整個國際畫壇,都是首屈一指的青少年繪畫賽事。

屆時,會有很多天賦極好的孩子越眾而出。

江叔叔還說,這個比賽,他對他還有小邇,拿不拿獎,是沒有所謂的。

只是想著,他們也畫了很久的畫了。

總是要挑個機會,看一看外面的世界。

也可以感受一下其他同齡人的畫風。這都是很有意思的事情。

看一看外面的世界,感受一下不同的同齡人,不同的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