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這句話的時候,底氣到底是有多麼的不足,簡直就是睜眼說瞎話,只不過這個時候,還真的需要睜眼說瞎話,說實話只能被人牽著鼻子走,其實在顧雍丟擲剛才那話的時候,不少人就已經反應了過來,對於這個跟他們同齡,甚至比他們年齡小的顧雍暗自叫好!方才那一手瞬間就化被動為主動,著實是厲害的很。

“恰如陶公所說的,您與袁公路間接就是盟友關係,諒他也不敢兵犯徐州,只不過,陶公為何不把兵力駐紮進廣陵郡,試一試袁公路的反應。”

一語驚醒夢中人,說得就是此時的陶謙,他頓時有這樣的感覺,一下子多日來的困惑,瞬間消除的一乾二淨,該怎麼做,顧雍都已經點明白,要是他陶謙在不明白過來,這六十多年還真的是活在了狗身上。

此時陶謙看向顧雍的眼神也變得柔和了不少,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徐州上上下下的官員,還沒有這個後輩看的清楚,比顧雍老的官員,老成固然老成,但缺少了幾分靈動,比顧雍年輕的官員,靈動是靈動,但缺少了幾分老成。

而顧雍就似乎是徐州官員年輕一輩、老一輩的集合體,不會太過的突出,但是正因為如此,才顯得格外的特別,就比如這一次事情來說,顧雍就非常給面子,給了他陶謙一個臺階下來,甚至把成果不漏痕跡的推給自己,這樣的晚輩著實是少見了。

但是十日後,發生了一件事情,讓天下諸侯都沒有想過,就連掀起戰爭的袁術也不曾想到兗州的那位竟然敢和冀州的袁紹懟上!

十日後,曹操兵發齊國與濟南二國,大量的兵馬駐紮進齊、濟南二國,在齊國邊境的遊蕩的呂布頓時被嚇的魂不守舍,他呂布是天下第一猛將,但是他不是天下第一蠢貨,實力懸殊過大,就算是硬拼如何能硬拼的過。

當天,呂布就匆忙的來到李儒的房間,經過將近一年的修養,李儒的身體也逐漸好了起來,呂布來到他的小木屋時,李儒就已經來到房外,折下一根樹枝,在鬆軟的土地上,寫著一些只有他自己才懂的東西。

一進來,見李儒如此,呂布急躁的脾氣一下子冷靜下來,沒有急躁的去催促,而是站在那裡靜等李儒把手中是樹枝丟掉,起身走了幾步,手放在小木桶洗了一下後,不等李儒開口詢問,呂布便把事情說了出來。

“你說曹孟德出兵了?在袁公路出兵不到一個月後,他在這北方大地率先掀起戰爭了?”

一個意思,李儒卻問了兩遍,他有些不敢相信曹操竟然能有這樣驚人的舉動,按照以往的慣例,應該是其他人先動手,最少也是袁紹先動手,曹操後面跟著反擊才對!怎麼現在情況如何轉變了過來,畫風一下子的轉變,倒是李儒有些措手不及,甚至在這個舉動中,他嗅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近來曹操那邊可發生了什麼事情,無論鉅細,全部道出。”

曹操既然有這樣詭異的舉動,那麼就要探其根源,才能想出應對的反應,聞言呂布如倒豆子把兗州這一個月中只要能傳到他耳朵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聽完後,李儒沉默了,口中一直重複著兩個字,一個人的名字。

“郭嘉。。。郭嘉。。。。。”

“難道。。。是他!”

突然,李儒眼前一亮,難怪他會覺得熟悉,如果郭嘉就是他的話,就說的過去。

“俏郎走四方,西涼無雙士,終於湊齊了。”

“先生這是什麼意思?”

呂布聞言上前詢問,倒是有些不明白李儒這句話的意思。

“無事,你現在下令全軍撤退,退回樂安後,記得按兵不動即可,即可保你安然無恙!”

似乎找到了什麼有趣的東西,李儒臉上的笑容倒是多了不少,今日也沒有對於呂布臭著一張臉,但依舊不想對呂布多做解釋,話一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