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也不必議了,我絕不可能斷送自己的青春去當拿門人。”行優二話不說地道。

“至於這個,我們也是……再議。”傅師父含糊地道,“現在,練功吧。”

“是!”提到練功,她立即抱拳以對,很快的張揚出她俐落的拳腳。

暫停這個話題是她求之不得的事,因為傅師父勸說她當銅派掌門人已經一年有餘,她甚覺這種青睞是種活受罪。

“行優,你真是我最出色的女弟子。”一番過招之後,傅師父忍不住出言讚美她。

行優對武學的悟性極高,不但會舉一反三,更會自創招數,攻敵人之不備,他曾想過,如果她生在古代,一定是那種行蹤很飄忽,又很俠義直腸的俠女。

揮出一拳,行優不以為然地牽動嘴角,“有一天,希望你說我是你最出色的‘弟子’。”

她特意強調那兩個字,在她心中無男女之分,出色就是出色,不因為性別而折貶一點。

傅師父揚揚眉梢,“那你就努力點吧。”

其實她已經是了,是他所有弟子當中最出色的,可是他才不要太誇她哩,誰教她那麼小器,一直不肯答應當銅派的掌門人哩。

過招之中,時間流逝,就在行優開始對著沙包練習拳力時,一臉慈愛的楚媽探進頭來,“都八點多了,你們師徒倆也該休息了吧,我切了盤富士蘋果,還泡了茶,快到和室去吹吹冷氣,秋老虎可是狠毒的,別熱壞了。”

楚媽是照顧行優長大的保母,從她三十五歲就開始當行優的保母,現在也五十出頭了,她無子女,因此對行優視如己出,關愛無比。

“我不累。”行優頭也不回,“傅師父,如果你累的話,先到和室休息吧,我還想練一會拳。”

傅師父笑盈盈地道:“我也不累,可是我看見門口有個欲言又止的傢伙在探頭探腦。”

行優皺皺眉,她嬌小但卻硬實的拳頭往沙包擊出一拳,頭也不回地問:“歐陽,有事嗎?”

西裝筆挺的歐陽子彥倏然立直背脊,恭敬地道:“屬下有事稟告。”

這不是他第一次親眼目睹他的行優小姐練拳,可是每一次他都會有心悸的感覺,一個少女,尤其是一個絕美的少女,她怎麼可以把拳練得如此狠絕?每招都像要掐人咽喉似的,有著超乎她年齡的老練。

“到書房等我。”行優收拳,接過楚媽遞過來的冷毛巾,將香汗拭淨,對傅師父行了個恭敬的學生之禮,“行優不奉陪了。”

傅師父促狹道:“你忙你的吧,有楚媽陪我就行了。”

楚媽臉一紅,手忙腳亂地道:“哎呀,傅師父,你又在開玩笑,行優,你可千萬不要當真,千萬不要當真哇。”

“你們慢慢聊。”扔下這句又讓楚媽耳根子燒紅的話,行優走出道館往書房而去。

書房是楚宅次於道館,第二寬敞的地方,身為黑幫智囊團的領袖,她必須有足夠的地方讓她囤積資料及處理事務。

她直接到書房接見歐陽子彥,一身黑色練功服透著冷冽,讓人不敢對她逼視,歐陽子彥自慚自己大她十歲,卻連她的雙眸都不敢直視。

“行優!”早等待在書房的島田涼子站了起來,她氣急敗壞地道:“你知道美國的海洛英毒販近日多麼囂張,他們竟敢將罪名全栽髒到日本黑幫的頭上,真是欺人大甚!”

“我知道。”行優不動如山的啜了口蜜茶,島田是自己手下最容易衝動的成員,不過她的易容術也最為高明。

“那我們還不反擊嗎?”島田涼子眼露兇光,仿拂想即時處斃那些人。

“島田!”歐陽子彥頭疼的皺起眉宇,語氣透露著許多的不認同。

有時候他其弄不值島田這個女人,她到底知不知道什麼叫上下有別呀?雖然行優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