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彷彿老了十歲,“你還怪我嗎?就這麼扔下我決然而去,十七年了,怕是你這一生也不會原諒我了,為何等到我覺悟的一天卻發現你不在了?沒有你,我的人生就是空白的,我的生命還有什麼意義?……琳琅。”

……

這一日,路友兒在慈寧宮坐了好一會,直到太后倦了才讓她出來。揉了揉僵硬的腮幫子,她路友兒發誓這一輩子都沒笑得這麼燦爛過,而且是持續燦爛的笑,整整持續了兩個時辰!

跟在她身後的是十名聰明伶俐的大宮女,沒錯,就是十名,整整十名!雖然路友兒已經百般推脫卻還是盛情難卻,一般的妃子好像才四名這樣有品銜的大宮女吧?皇后身邊是六名吧?太后身邊是八名吧?那為啥她路友兒身後是十名!?

說起這十名宮女路友兒更加無語,別說她們容貌是個頂個的標誌,就說那才藝吧,隨便把他們哪個扔到京城那都是才女,貨真價實的才女,什麼琴棋書畫自是不說,什麼吹拉彈唱信手拈來,什麼廚藝女紅小菜一碟,連隨口讓她們講笑話她們也能連綿不絕地講上幾個時辰,她真是不知道這些宮女到底是怎麼培訓出來的。

例如現在,她在前面走著,這十名宮女一直保持著和她最佳的距離,這距離既不會讓她討厭,又不會讓她覺得被冷落,這十名大宮女如果再現代,那絕對是一等一的公關經理!

十名宮女的步法從始自終都是一致的,步法輕盈,那繡花小鞋與地面的摩擦聲異常悅耳,走路的姿勢更是搖曳多姿。

路友兒真想仰天長嘯,現在她在宮裡的日子太美好了,太美好了,美好到讓她非常不自在。

遠處,走過來兩個嬪妃,看樣子品銜不高,卻也不低,身後每人帶著兩名宮女。

她們離老遠就看到了友兒,兩人表情不屑,交頭接耳,那射向友兒的目光也是不善,她們小聲聊著以為友兒聽不見,其實友兒因為練武耳聰目明自然都看到了聽到了。

綠衣嬪妃說,“你看,帶了十名大宮女到處耀武揚威也不怕閃了腰。”

粉衣嬪妃接話,“可不是嗎,真是祖墳冒青煙,就她那德行先是迷了正南王,現在又讓皇上太后另眼相看,剛剛皇后還刻意把我們著急起來吩咐要好好討好她。”

綠衣嬪妃趕緊說,“我們可要加把勁啊,皇后說了,誰能和她義結金蘭就連提兩級,哎呀,如果我們傍上她,那我們豈不就是妃子了嗎?”

粉衣嬪妃大喜,“是啊是啊,走走,我們快些攔住她,別讓別人搶了先,剛剛你沒看到林賤人那勢在必得的嘴臉,我們可不恩呢該讓她得逞。”

“對對,我們快去。”說著兩人拉起手也不管什麼儀態了小跑匆匆跑來。

看著兩人帶著四名宮女跑過來,路友兒有種轉身用輕功逃命的衝動,她……她這是得罪誰了啊,至於這麼折騰她嗎?

“哎呀,這不是路姑娘嗎?你怎麼來這賞花?”粉衣嬪妃一把拽住路友兒的一隻手,“我是西美人,估計路姑娘比我年紀小,你就叫我西姐姐吧。”

“……”路友兒無語。

另一隻手立刻被那綠衣嬪妃一把拽住,“哎呀路妹妹真是招人疼,和我那親妹子長得一樣一樣的,你就叫我芳姐姐吧。”

見這芳嬪妃如此說,那西嬪妃恍然大悟,一使勁將友兒拽到她那邊,“哎呀呀,怪不得我看這路妹妹這麼眼熟,原來你與我那妹妹也長的很像……不對,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看見你我就想我妹妹了……”

“……”路友兒再次無語,難道她就這麼大眾臉?怎麼見誰像誰,昨天太后說她像自己親侄女,這倆女子又說她像他們的妹子,真是暈頭了。

見西嬪妃把友兒拉過去,那芳嬪妃一急,一個用力就把友兒拽到她身邊,“妹妹用過午膳了嗎?去芳姐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