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怒濤更是皺起濃眉,“當日接風宴上,太后將友兒留在宮中,當天夜裡便下急召命我回阿達城,難道此事與皇上又什麼關係?”他的心整個糾在一起,暗暗祈禱千萬別是他預想的那樣,皇上與帝國勾結?他……不想去相信。

雪礀嘴角勾起,將宇文的掙扎看在眼裡,笑容有絲譏諷,“那正是皇上與北漠國勾當的結果,皇上以幫北漠國賑災為條件命之派兵做戲,結果便是堂堂正正將你與友兒分開。”

眾人震驚,無法相信這竟然是皇上……他們南秦國的皇上做的決定,為了對付為國效忠幾百年的異姓王竟然勾結帝國。

宇文怒濤痛苦地閉上眼,如果之前還有一絲掙扎的話,雪礀的話就如同壓塌他的最後一根稻草。

“不僅如此,三國聯軍攻打阿達城也有宮羽翰的參與,所以當初你借不到一個兵。”雪礀的話涼涼響起,宇文怒濤猛地睜眼,眼中帶著血絲的憤怒猶如一道閃電劃過房間。

友兒也皺起眉,宮羽翰……此事你真真做錯了,如果之前你憂心內患還可原諒,那麼這件事確實真真錯誤!

“反。”宇文怒濤的聲音吐出,斬釘截鐵。

友兒看向慕容禪香,希望從他的表情中看到他的意見,卻發現他一直面色平靜根本看不出絲毫情緒。最後嘆了一口氣,“我支援你。宮羽翰沒有絲毫留下的理由,如若說之前為了南秦國安定有絲掙扎,如今卻不用掙扎了,就算沒有宇文,就憑他那不知輕重,被猜忌衝昏頭腦的狹隘之心,他,都不可留!”

血天表情淡淡,這江山誰坐和他沒絲毫關係,他只是一江湖人士。

蔡天鶴垂下眼,所有在座之人只有他是朝廷命官,祖輩世代為官,如今這一反,真是失了氣節,不過……這也是皇上自作孽,與其放著這樣的皇帝,都不如奪了江山給友兒。唇角勾起笑,為了友兒,他什麼都可以做。

段修堯一聳肩,只要友兒開心他自然沒意見。

慕容禪香未開口,只是伸手舀起筷子,隨意夾起自己桌前菜餚,放入面前碟子中。

眾人見此,也執起碗筷。

如若此時他們是一家人的話,家主自然是慕容禪香,他未動,其他人也不能動。他動筷,其他人也必須陪著動。

菜色已經全涼,但眾人卻依然慢條斯理地食用,食不言是慕容禪香的原則,這幾日來頓頓如此,雖然湣�鷦謨蒙牛��巳私願饔興�肌�

雪礀將面前滑嫩可口的魚肉慢慢放入口中,食同嚼蠟,並非菜色不夠精美,而是……

腿上溫熱的觸感打斷他的思維,低頭一看竟然是友兒小手不知何時已經爬上他修長的腿。皺眉,就算是從小長在山裡不接受世俗教育,他也知在父母面前不能如此。

皺眉款瞪了友兒一眼,後者不為所動,身子將那小手又往深處探了一探,雪礀慌忙放下手中筷子一把抓住友兒小手不讓她碰到不該碰的東西。還好其他人各有所思並未看他,雪礀瞪了她一眼,卻看到友兒櫻桃小口一張一合,好像在對他說著什麼。

“表現不錯,今晚等我。”

……

四日後,阿達城。

一眾人馬抵達阿達城,並未偷偷摸摸,阿達城特殊的位置及意義,整個城內已有數不清的細作眼線,費心思隱瞞不如直截了當向宮羽翰宣戰。

蔡天鶴已經痊癒,李頎傷勢見好,眾人皆武功高強自然腳程身快,而有了慕容禪香的加入,一路上更是暢行無阻。

“王爺,您回來了。”剛剛進入大門,便看見有人匆匆趕了出來,那人正是管家陳鵬。見到宇文怒濤身旁的友兒,陳鵬更是高興,王妃終於回來了,這是整個阿達城人日日夜夜盼望之事。

正欲跪下行大禮卻被友兒眼疾手快地拉住,“陳管家不用多禮,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