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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兒想退,但已是無路可退,她只覺得呼吸困難,只想推開他。
隨著數聲刺耳的響聲,她粉色的衣衫已經襤褸,根本衣不遮體!
那吻還未完,友兒只覺身下一痛……
宇文怒濤在發瘋似的發洩,五月的天氣根本談不上炎熱,但他已經汗流浹背,他的眼睛通紅,他的心中有種不好的感覺,那種感覺讓他突然空虛無比,只有用這種極端又下流的方式佔有她,才能讓他安心。
一次索求過後,非但沒填補了他內心的空虛,還讓他的那火苗變成熊熊大火。
路友兒真的蒙了,剛剛宇文怒濤還好好的,與她一同在議事廳商量戰事,一同與她查閱兵籍,一同與她在校場臺上觀演,為何突然就如此……
一次過後,她以為可以平心靜氣問問他到底發生什麼,但隨之而來的是下一次,這一次更為粗暴,她想咬唇,但是她的口自始自終都被他吻著,她想忍受,但是根本不能忽視身體的疼痛,他為什麼要這麼對她?難道他不喜歡她了?難道她真的做錯了什麼?
一想到他不愛她了,她就覺得胸口堵悶,那種失去什麼的感覺,讓她鼻子忍不住酸澀,她知道她想哭,但是她不想哭,他不喜歡她就不喜歡,打不了她帶著雲陌走,一會走,不,這就走!
宇文怒濤停住了,他好像嚐到了鹹澀……
他停了下來,抬頭看著她,她哭了!?
她淚眼婆娑,嘴唇紅腫,粉色的衣服已經破碎,露於外的白嫩面板青一塊紫一塊,片體鱗傷,都是他粗暴的證據。
她艱難地咬住自己腫得嚇人的唇,極力不發出任何哭聲,不知從何時起,她不喜歡讓別人聽見她的哭聲、看到她的哭泣,她想堅強,她想保護自己,她要保護雲陌。她以前沒想過依賴男人,這唯一的一次,竟然是這樣的結果。
偶爾,雖然只是偶爾,她幻想過宇文就是雲陌的親生父親,他幻想過成熟的宇文給他們一個溫暖的家,她儘自己最大的力氣幫助宇文,她用自己全部的精力去支援宇文,但是結果竟然如此……
笨手笨腳地擦去友兒的淚水,但新的淚水又流下。
不知是因為剛剛發洩了,還是現在友兒哭了,宇文怒濤的怒火竟然莫名其妙的平穩下來,此時尷尬地不知如何是好。他雖然脾氣火爆,但是從未想過能對女人動粗,尤其是自己所愛的女人,他剛剛到底怎麼了?
“友……友兒,對……對不起,你打我好了。”他抓起友兒的手就向自己臉上打。
友兒掙扎著縮回自己的手,抓起自己破爛的衣衫擦著淚,當看到注意到那衣衫時,只覺得惱怒與委屈一齊來,眼淚又如泉湧流了出來。
“友兒,你別哭,你告訴我你怎麼了?”他緊緊抱住她。
友兒想甩開他卻甩不開,更加生氣,“你還好意思問我怎麼了?你為何不問問你怎麼怎麼了?”
“我……”宇文怒濤無言以對,確實,他剛剛該如何解釋?
“你別碰我,你起來,我……我要離開。”友兒努力推開他,但他那雙臂如桎梏,根本無法推開,“宇文怒濤,你是個神經病,我路友兒怎麼得罪你了,你要對我施暴?難道我錯了?那我哪錯了你告訴我就行,如果你不喜歡我,我立刻帶著雲陌走,絕不在你眼前出現半次,你大可娶你的貌美公主!”
“別胡說,那下賤公主我宇文怒濤才不要,我的妻只有你一個,這一生只有你一個!”宇文怒濤大吼,面目憋得通紅,聲音之大,木質雕床都震上三震。
“宇文怒濤,你這人如果不是神經病就是精神分裂,你一邊說著你的妻只有我一個,一邊向我施暴,你到底想幹什麼,難道你就是這樣虐妻的人?”路友兒發怒了,也不管他能不能聽懂,她現在只想發洩!
雖然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