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你可總算來了。”見到血天到來,血月差點喜極而泣。

血天根本沒理他,直接衝到床前檢視路友兒,不看還好,一看,那渾身戾氣更甚。此時床上的友兒痛苦地掙扎著,在床上來回翻滾,不停地想將被子拉下。那粉嫩的小臉此時紅得嚇人,別說那臉,甚至裸露在外的香肩也帶著紅暈,使原本就嬌嫩的她更加誘人,讓人忍不住去品嚐一二。

友兒此時很痛苦,她還有一絲絲理智,這理智也是她咬破了嘴唇用疼痛堅持下來的理智,她絕不能讓人隨便佔了便宜,尤其是這紅衣服的變態!她可以原諒她師姐,此時為了救她,師姐只能如此,但是……她絕不會讓這變態碰她。

她用所有力氣控制自己不去掀開那被子,但是身上好熱,那種熱猶如發高燒般,渾身滾燙卻流不出汗來,這才是真正的熱!

雖然有著一絲理智,但她還是潛意識地將被子拉開,而她的衣衫已經褪去。

血天眼疾手快地一把將被子拉住,迅速將她包緊抱在懷裡以防止她繼續拉被子春光外洩。友兒察覺到有人將她抱起,心一沉……難道自己貞操難保?正要使出渾身力氣反抗時,突然看見抱著她的人竟然是……血天。

羞辱與委屈同來,她只覺得鼻子一酸雙眼便模糊起來,“血……天……”

隔著薄被將她小心抱在懷中,血天那千年冰冷的面龐多了絲溫柔。左手抱著她嬌小的身軀,右手輕輕拍著她的背,一下一下,說不出的輕柔,“我來了,友兒受委屈了。”

搖了搖頭,一波又一波YU望襲上身來,她只覺得身體異常漲痛,本還想說什麼,卻也只能用牙齒緊緊咬住下唇,即便那口中滿是腥甜。

“血月!”血天頭沒回,姿勢沒變,還是抱著友兒,但那面孔上卻滿是猙獰。雖然血月不爭氣且將無音閣陰給了他,不過他卻一直尊稱他為師兄,從未對他直呼姓名,此時他是真的怒了。

血月哪會猜不到,不過他真是冤枉啊!

“師弟你聽我說,路友兒確實是我劫來的,是為了抓這個女人,這春藥也是……我喂的,不過這衣服絕對不是我脫得,是她,就是她!”他一指路紫文,那廝還在悠閒的站著看戲。

如果之前紫文有些緊張的話,此時她已經完全放下心來,這血天來了,友兒便沒危險了。

聽到血月的話,血天稍稍安心,沒被這YIN魔師兄輕薄了去便好。並不是他在意友兒貞操,就算是友兒有何不測,他還會接納她,他只會譴責自己沒能保護好她。

他是瞭解友兒的脾氣,我怕友兒接受不了這種隨便。

路紫文一挑眉,“血天你來得正好,你與血月無論是誰,出一個人將我師妹春藥解了去,要快。”

“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隨便?我不會碰你師妹!”血月急了,為什麼她總是將他推出去,難道她一點不在意,他有哪點不好?那麼多女人都求著他血月的臨幸,為什麼她卻絲毫不在意?

“滾。”聲音不大,卻無比震撼,因那一個字帶著無盡殺氣,這是血天的聲音。

路紫文聳聳肩,很淡定地走出門去,而血月看看她,又看看床上相擁的兩人,想了想也跟著她走了出去。

屋內,只餘兩人,紅色紗帳重重,光線昏暗,香爐中氤氳之氣絲絲嫋嫋,安靜的室內,卻因友兒是不是發出的低低呻吟聲顯得曖昧無比。

血天將友兒輕輕放在床上,剛剛血月在,而友兒的衣衫被路紫文脫了去,他怕友兒春光外洩,便一直將她緊緊抱在懷中,如今屋內已無閒雜人等,他自然將她放下。果然不出血天所料,友兒剛剛脫離了他的桎梏,便下意識地將身上的薄被扯開,而那嬌嫩白皙的軀體立刻暴露在空氣中,這一絲清涼讓友兒倍感舒適,口中的呻吟聲再也控制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