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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若真有一天撕破臉,那可如何是好?
撕破臉後第一個倒黴的人就是她路友兒吧,接下來做的事必定是嚴刑拷打逼問火炮配方,接下來她到底應該怎麼辦。
之前雪姿還在皇宮,路友兒還沒什麼特別感觸,如今一旦是知道了雪姿不在,友兒卻突然感到無助,那種久違了的無助時時刻刻圍繞著她,她恨這種無助,她知道如若真想擺脫這種感覺那就要振作起來,自己將自己救出這種尷尬的境地!
皇宮……無一人能幫助她,如若出了宮呢?那京城中有誰能幫助她?
……段修堯!?
段修堯的名字突然閃入友兒的腦海,是啊,段修堯在京城,他會不會救自己出去?
想來想去,友兒的心情越來越低落,因為這南秦國雖不是重農抑商,商人的地位不低,但是與朝廷政界也是完全不同路,這南秦國也沒有皇商一說,所有宮中採買都是由內務府來做,別說段修堯能不能救她出去,就是她這訊息也根本傳不出去,到底該如何是好啊?
閉上雙眼,深深嘆了口氣,友兒準備冷靜下來捋順思路從新考慮一次。
正在這時,貼身伺候友兒的宮女月蒙入內。
“路姑娘吉祥,午膳時間已到,皇后娘娘設宴招待皇上與蘭陵王,命奴婢來通知路姑娘。”
路友兒一皺眉,“月蒙啊,皇后娘娘招待皇上和蘭陵王指名道姓讓我去了嗎?我不去行嗎?”這月蒙是皇后娘娘的貼身宮女,來此監視友兒,而凡事都是雙刃刀,皇后從月蒙口中能得到路友兒的資訊,其實路友兒偶爾也能從月蒙的反應中看出皇后的意思,所以友兒對月蒙態度一向很好,有時還主動與之攀談。
月蒙在宮中多年深知一些道理,自然不能被友兒幾次熱絡便攏了心思,對友兒一向是防備著。
“路姑娘,皇后確實特意派人來通傳的,姑娘如若不去,這個……不太好吧。”月蒙清秀的面龐燃起了為難的神色。
友兒看了一眼便知其中意思了,皇后這宴席搞不好不是給皇上設的,是給自己設的,算了,她有權利說不嗎?
“好的,我知道了,並不是我不想去,而是覺得皇后招待皇上與蘭陵王算是家宴,有我這個外人在不太好。”友兒解釋下,因為她知道自己這句解釋早晚也會傳入皇后的耳朵裡,和月蒙解釋便是與皇后解釋。
月蒙笑笑,款款而來扶著友兒去梳洗打扮,“路姑娘真是多慮了,皇后娘娘與姑娘一見如故自然不會覺得姑娘是外人,您就安心好了。”扶著友兒坐在梳妝檯前,而她則是去櫃子裡取出一套淡紫色金邊衣裙,那料子在日光下發出盈盈光彩,只消一眼便能看出那衣服定然價值不菲,難道這宴席很重要?
接下來慢慢就肯定了友兒心中的猜測,因為那月蒙親自為友兒上妝,那重視程度絕對不亞於前幾日的百官宴。友兒心中納悶,不過卻未說出來,想怎麼折騰隨便他們吧,此時她最理智的做法便是裝傻,千萬不能露出自己的半點情緒。
梳妝完畢,平日裡那稍顯稚嫩的友兒再次消失,取而代之是一代絕色佳人。今日友兒的裝扮與百官宴上那咄咄逼人的華貴不同,走的是清新嫵媚路線。一襲淡雅的紫羅蘭長裙顯得她本就窈窕的身材更加婀娜多姿,面上的妝容也配合了這抹紫色,即便是友兒這種有些稚嫩的長相也生出了妖嬈,長髮並未全部綰髻,只是發頂盤成幾朵花樣小髻,用那紫色簪花卡主,其餘的頭髮皆用散著淡淡清香的髮油打理得服帖垂順,如小瀑布般靜靜披於身後。
當梳妝以成,友兒在鏡中看見自己身影,不禁暗暗讚歎這月蒙的手藝技術,一雙巧手配上機靈的反應,難怪這月蒙是皇后的心腹。
此時一身淡紫的友兒遠遠望去竟飄飄如仙,全然沒了往日那如鄰家少女的感覺。引得伺候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