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身上的肌肉紋理以及兩顆……

面色羞紅,友兒趕忙轉過頭去,暗暗驚訝,在這時空一年多竟然這麼快被同化。在現代男人都可以光身子出行,而在這隱隱看見就讓自己如此羞澀。

宮羽落很奇怪,為何那些宮女碰他,他如此反感,而這路友兒卻絲毫不被他排斥?低頭看向那臉紅不敢看他的女子,他突然玩心大起,“我說路友兒,今晚伺候本王沐浴如何?”

“不……不行!”自然不行,今夜她要去段府。

宮羽落哈哈大笑,他終於知道為何他不排斥這路友兒了,以往那些女人見了他,那眼神滿是赤裸裸的愛戀,就如同要將他吃入腹中一般,讓他很反感,而這路友兒卻真真獨特,那眼神中無絲毫私慾,也從未對他驚豔,更無對他的貪念,真是太奇特了。

宮羽落一邊被友兒伺候著穿上白衣,一邊回想自己剛剛的判斷,左思右想更加肯定了他的判斷,這路友兒實在是太獨特了!

“我說路友兒,你難道不喜歡本王?”他的容貌、他的身份地位,他實在不知自己哪一點沒吸引力。

不喜歡!友兒差點脫口而出,不過還是理智佔了上風,聲音越加委婉。“王爺的容貌及尊貴地位皆是天下難得,不過民女知道王爺喜歡男子,便收回了自己心思罷了,得不到的便不去強求,遠遠看著也罷。”

這稍帶哀婉的語調,這娓娓的話語,路友兒恨不得自己為自己鼓掌讚美。

衣服已穿完畢,宮羽落放下胳膊慢慢踱步到銅鏡前,看著一身白衣的自己,那俊美面容竟然帶著微笑,雖然自己不知在笑什麼,一身素衣,果然不錯。

今日,蘭陵王宮羽落心情大好。

“還有,明日民女……”

“以後你別一口一個民女了,聽起來生疏。”宮羽落出口打斷了友兒的話。

友兒一愣,他這是什麼意思?不過既然他說了,她便聽吧。

“明日……友兒便穿小廝裝跟隨王爺,而從明日起,我們便在京城到處走走,如若撞上那惡霸趙公子,王爺您先別說話,等民……友兒的示意。”

“好的,只要能當英雄,本王就聽你的。”

友兒抬頭看著宮羽落那單純歡喜的面容,突然心中有一絲難過,她知道這宮羽落從小在宮中長大受太后影響頗深,其實本人並無多少惡念,此時因為自己的安危卻將他算計在內,她……有些不忍,自己與惡人又有何區別?

看著友兒面色低落,宮羽落也停止了在一起的哈哈大笑,趕忙轉身問友兒,“友兒你怎麼了,是那些珍珠不喜歡?”此時他只想讓她高興。

“哦,不是,王爺,珍珠友兒喜歡,只是友兒有些累了。”

“用過晚膳再回去吧。”宮羽落難得關心一次他人。

聽見他對她的關切,友兒心中的內疚感越來越強,竟然隱隱撕痛,“不了王爺,多謝王爺的美意,民女現行回去了。”

“嗯……好吧,那你明日早些來找我。”宮羽落又搖起了尾巴。

“好,友兒告退。”

自然是不能留在主院用晚膳,因為友兒要有大事要做,她要去段府找段修堯,因為明日之事主要便是要靠段修堯來計劃實施。

104,殺人

清晨,微熱。

路友兒早早醒來,一身小廝打扮來到前院,那裡早有人焦急難耐地左顧右盼。

雪緞,顧名思義,如雪一般。這一時代還沒有漂白劑一說,而平日所說的白衣一般也都是白中偏黃,質料上層的是白中偏綠,而宮羽落身上的衣服是真真的白,那種白是純的白,即便落入茫茫人海也馬上能突顯而出的顏色,更何況宮羽落本身長得也是不俗,配合一身白衣猶如謫仙,此時就是那蔡天鶴與逍遙子在旁邊,宮羽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