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羽落雙眼一亮。

“友兒,早啊,給我講個清晨小故事怎樣……哎,你坐穩啊,就這麼摔下去。”

只聽噗通一聲,路友兒成功摔倒。這宮羽落怎麼就這麼喜歡聽故事?

友兒嘗試開口,卻發現已經失聲,努力幾次還是沒發出聲音,看著趴在床上的人無奈搖了搖頭。

宮羽落立刻明白了是何情況,異常失望。“那你好好休息吧,明天來給我講?”

“……”友兒無奈點點頭,站起身來穿上鞋子,對宮羽落揮了揮手錶示再見,而後者見她說不了話,講不了故事,自然也不多做停留,“嗯嗯,本王知道了,回去吧。”

路友兒笑笑轉身離去,推開房門,在跨過門檻之際,長如蝶翼的睫毛微不可見地抖動一下。已經確定了,天星地星只留一人,這人便是那專供內家功之人,內力深厚,氣息相對輕緩。無論是天星還是地星,只有留一個人,她的成功率就高上很多。

再次轉身看向又趴回床上大睡的宮羽落,友兒嫣然一笑。如若今日沒突發事件,那今夜便要成功控制住宮羽落,不再給他任何一個任性的機會了。

看著路友兒身影越來越遠,隱在暗處的貼身暗衛地星眸中閃過懷疑,難道王爺真的……對此女動心了?

王府小院,經過一夜的休息路友兒已經恢復了體力,不過嗓子卻疼得緊,不光是嗓子,連帶著頭也暈暈沉沉,此時最理智的作法就是要看大夫,但是自己這一身小廝裝出去看大夫實屬不便,是男是女一把脈便知,明明是個女子卻一身男裝,搞不好就要被人白眼。

於是,還是決定先回屋換了女裝再說。

蘭陵王府本來就不算大,走到自己那偏僻小院頂天就是幾分鐘的事,遠遠望見那木製小屋,倍感親切,雖然這屋子實質上不屬於她。

門扉大開,友兒淡淡小眉皺起,難道又是這藍翎來了?無奈,這藍翎懂不懂什麼叫隱私,就算這木屋是他蓋的,此時也歸她路友兒使用,別人怎可說進就進?

路友兒說對了,這開開木屋小院的確實是藍翎,不過除了藍翎,屋中還有另一人。

屋中兩人察覺到有人靠近院子,自然起身出了小屋,那一身翠綠的藍翎剛一邁出房門,抬眼看到面前歸來一身青衣的友兒,大大的杏眼立刻眯成鳳眼一般,櫻唇勾起好一派甜蜜,“友兒,你回來了。”那語氣十分自然熱絡,彷彿他經常這樣等她似的。

友兒笑著點點頭,伸手不打笑臉人,濫情這樣熱情對她,她也不能怒目而對不是?

隨後那人一身白衣,出來便看到前方二人那自然親暱的樣子,輕哼一聲。這一聲引起友兒注意,抬眼望去,竟然是……

“啊啊……”友兒驚訝地伸出手指指著面前那白衣之人。

此人身材纖細修長,一身白衣一塵不染,細鼻薄唇、柳葉彎眉鳳目上挑,一張瓜子臉細緻中透著妖嬈,這人正是雪姿。

雪姿的心情越來越糟糕,面色越來越陰沉,明知道這路友兒貌不驚人卻命犯桃花,卻萬萬沒想到,這桃花多到無論她到了何處都能惹到一些男子,尤其是一些不可惹的男子。

路友兒幾步跑過來,一下子撲到雪姿身上,雙手緊緊抱住雪姿的脖子,激動得想要哭出來,那種莫名的想念,莫名的依賴,讓她見到雪姿時異常激動。

雪姿在友兒心中的地位是特殊了,他是皇上的人,卻又屢次救她,他們是朋友是知己,卻又是敵人是對手,友兒對雪姿有著莫名的依賴,而理智卻又告訴她要時刻與之保持距離,總之,雪姿是如此特殊地存在於路友兒的世界。

雪姿見友兒飛撲過來下意識想閃開,但心裡卻有個聲音想接受友兒懷抱,而最後這心聲佔了上風。低頭看著緊緊抱著自己脖子的友兒,雪姿的薄唇慢慢勾起,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