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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
“那白衣男子正是我們英明神武的蘭陵王宮羽落。”
“哇!蘭陵王武功這麼高強?一腳便將那趙太師之子脊樑骨踢斷?”
“當然,那是上百號人眼睜睜見識到的,怎會有假?”
“李兄,當時你也在場?”
“呃……”那講故事之人尷尬了一下,“自然不是,我是聽我家鄰居的表姐的二哥的親戚說的。”
“哦,那應該是真的了。”
“廢話,肯定是真的,就算造謠也不能全城人造謠,你隨便去外面打聽打聽,現在誰不知蘭陵王是京城百姓們的英雄?”
宮羽落還是一身白衣,今日還附庸風雅地不知從哪弄了一把摺扇,扇面開啟遮住口鼻,那扇後俊美的容顏此時早已笑得脫了相,那雙大眼眯得有如一道彎彎的勾月。
坐在一旁的路友兒小嘴一撇,什麼嘛,明明飛起一腳踢折那死胖子脊樑骨的是我路友兒,怎麼好事都算在這斷袖身上了?段修堯,這比帳我路友兒一定要向你討要。
回頭看了那在扇子後美得找不到北的宮羽落,友兒暗暗嘆了口氣,算了,這功勞……送給他了。
兩人此時正坐在茶樓裡,而剛剛那一夥人是在茶樓裡喝茶的客人,此時茶樓人滿為患,這燥熱的夏日沒有什麼比來茶樓喝一碗涼茶乘涼聊天更愜意的事了。而除了剛剛那一夥人,其他一桌一桌的茶客們聊天內容也不外乎是蘭陵王解救弱女懲強扶弱的英雄事蹟。
路友兒靠向那笑得花枝亂顫的宮羽落,小聲說,“王爺,您聽夠了嗎?這是我們出王府聽到地三十一夥人談論昨日之事了吧?”其中還有各種版本,藝術真是來源於生活高於生活啊,明明一件事,這群人竟然能傳說各種事跡。剛剛那夥人雖然將友兒的功勞算在宮羽落身上,不過也算是尊重客觀事實,有的人說得更懸乎,什麼蘭陵王爺一身雪衣腳踏仙鶴而來,暈乎,難道宮羽落何時成了太白金星她路友兒竟然不知。
雖然聽了很多,但是宮羽落還沒聽夠,心裡美滋滋的比吃了蜜還甜,原來讓人讚頌的滋味是這麼美好,怪不得朝堂上那些文武大臣動不動就跑出來給皇兄歌功頌德,一會唱一會跳的手舞足蹈,一弄就是半個時辰,他都有點站不住了,而皇兄還是非常有耐心的面帶微笑。
他之前還暗暗佩服皇兄的忍耐力,可今日才知道,皇兄怕是樂在其中吧,現在聽著這些人在身邊偷偷議論自己就這麼爽,如若真是當面對自己歌功頌德……宮羽落突然又開始蠢蠢欲動。
“友兒,快快,想辦法表明本王的身份。”宮羽落靠近友兒下達命令。
“……”這廝又來了,友兒心中猛翻白眼,“王爺,這不合適。”
“靠,有什麼不合適?”一聲怒吼,整個大廳瞬時靜了一下,宮羽落首次有羞恥心地縮回了脖子,靠友兒更近了,隱隱聞到一股桃花香。“有什麼不合適的?你今天非得給本王說明白不可。”說完又猛吸幾下,沒錯,就是桃花香,就是這路友兒身上傳來的。
你不覺得那麼做很不要臉嗎?友兒心中這麼想,卻不敢說出來。“王爺,您不覺得這樣會顯得您更神秘,更加英明神武?”
“本王……”又是大聲,引來很多人奇怪又鄙夷的視線,宮羽落又縮回了脖子,靠得友兒更近了,甚至那挺直的鼻樑恨不得貼在友兒細緻的面頰上,“本王不用那麼神秘和英明神武,只要一點點就夠了,本王不管,你立刻給本王想個出場的好辦法,不然本王就治你的罪!”
“……”真他媽好心沒好報!友兒徹底瘋了,宮羽落這種人就是任性到無法無天的人,也可以稱之為輕度間歇性神經病,時好時壞,不一定什麼時候發作,有時用道理能說得通,有時就油水不進,死活也說不明白,看來定要想辦法困住他,不然很難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