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部分(第3/5頁)
章節報錯
我的小蔡蔡。”友兒直接竄上他身上,用鼻尖一拱一拱他的脖子,噴出的熱氣讓他渾身一僵。
“別天天總想著從我身邊逃走,你這等美人我怎能放過,我和那宮羽落可不同,你逃走,他不會追,但我路友兒卻會追你到天涯海角。”用鼻尖如小豬一樣拱了幾下,貪戀著他的香氣,而後彷彿不知足一樣伸出舌尖舔了一舔。
“美人,你真香,真甜……”友兒模仿著京中浪蕩公子哥的口氣,對著蔡天鶴白皙柔嫩的脖頸舔舐啃咬。
美人一詞是蔡天鶴的雷區,無論是誰用這種詞語形容他都會引起他的殺意,不過從路友兒口中說出,他卻無絲毫反感,只是引起一聲輕笑。“別鬧了。”說著便欲推開她。
“鬧?我可沒鬧,乖,美人,把我抱上床。”友兒死死圈著他的脖子。
“……”蔡天鶴無語,拋開這流裡流氣的口氣不說,但這讓“美人”抱上床,這話怎麼聽著怎麼彆扭,但友兒已說了,他也無奈,將不斷吹入絲絲涼風的窗子關上,伸手摟住她的纖腰,還未用力,便將輕如鵝毛般的她摟在懷中。
“美人,我重嗎?”友兒繼續調笑,放開他的脖子,深處纖細手指跳開他穿戴整齊的衣襟,扒開一條小縫,用色迷迷的眼神向內窺視。蔡天鶴穿得少,但卻也有裡衣,只扒開外衣根本看不到絲毫美景,不過友兒卻還看的津津有味。
酒不醉人人自醉……
蔡天鶴無奈地搖搖頭,“友兒,你和段修堯學壞了。”
“女人不壞,男人不愛。”現代名言,估計他們這些古人是沒聽過。
“這是什麼道理?”蔡天鶴一愣,幾步走到床沿,將她放下,本以為她乖乖上床,沒想到卻還死死扒著他脖子。
友兒一個用力將他半個身子拉到床上,用舌尖有一下沒一下舔著他薄薄的耳垂,“我現在的樣子,你喜歡嗎?”蔡天鶴的耳垂很小很精緻,可以說出奇的小,順著耳廓外形一順水下來,沒有絲毫累贅,友兒不得不慶幸蔡天鶴還好是男子不需要扎耳孔,不然這小到極限的耳垂如何能承受那些真金白銀的耳飾。
蔡天鶴面色一紅,知道友兒使壞,但心底的喜歡卻無法溢於言表。**
友兒奸笑,不用他回答,男人……還是要給他留些面子的。
“給我脫鞋子。”撒嬌地將溫熱的氣息撲進他耳,在感受到這修長挺拔的身軀微微一震後,心滿意足的放開雙手,而後無恥地將自己稍沾泥濘的小鞋伸到蔡天鶴面前。
在髒鞋的對比下,蔡天鶴的面孔更為乾淨,兩道濃淡相宜的眉一字上挑,一雙美眸幽深。美男很多,宮羽落、碧苓都可稱之為絕色,段修堯的容貌放在世間也是難得的美男子,但蔡天鶴的美卻最為令人震撼,如若他平日裡不用易容之物怕是能輕易引起天下動亂吧。
世人都說紅顏禍水,其實藍顏亦之。
蔡天鶴的眸子幽深,在友兒心中,這是唯一一對可以與路琳琅那如千年幽潭相媲美的眸子,如同一個謎團一樣深深吸引著人們的視線,又如同妖嬈的精靈一般牽著人們的視線將人的心也牢牢拴住。
蔡天鶴沒想到路友兒將那帶著泥濘的鞋直接塞到自己面前,在他心中的淑女……哦不,是所有女子都不會做這種動作,原諒他少見多怪吧,只怪他出生在書香門第,所見所遇之女皆是笑不露齒的。
理工類科班出身的路友兒突然對藝術創作大徹大悟,難怪藝術家為了凸顯創作主題的某一特性時,喜歡用與這一特性正好相反的物品加以對比,在髒鞋的對比下,蔡天鶴的面孔更加精緻白皙,一雙眼睛嫵媚,一雙薄唇妖嬈。
突然……路友兒從心底湧起一種強烈的**,這種**讓她一時間難以自持……她想……
把這髒鞋直接踩蔡天鶴那乾淨精緻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