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然,其餘五人大為驚訝、歎為觀止。

四天的嬰孩是什麼樣?不是應該滿身褶皺嗎?不是應該身上滿是皮屑嗎?不是應該沒有頭髮嗎?不是應該像初生的老鼠一樣緊閉雙眼嗎?這個真是剛剛初生四天的孩子?

路友兒和林清然看到這已經驚訝了整整兩刻鐘的五男,暗自嘆氣,當時孩子剛出生時,他們已經驚訝過了,比他們此時的神色還要誇張。

但見那床上被白絲絨錦被包裹的孩子,膚若凝脂,那膚,如冰玉般透亮,頭頂幾縷髮絲,烏黑亮澤,柔軟服帖。再看那孩子的五官,雙眼晶亮猶如稀世瑪瑙,小鼻微微翹起,惹人憐愛,最妙的是那嘴!孩子那張粉紅櫻桃小口,如糖果般晶瑩,唇沿線條分明,那兩個嘴角處明顯上揚,給人一種時刻微笑的感覺。

美!太美了!

這個孩子才僅僅出生四天便美得無與倫比,假以時日,定是傾國傾城!

還好是個男娃,如若是個女娃,十幾年後,不知要在這列國掀起多少風風雨雨!

室內安靜詭異,這種氣氛讓路友兒有些扭捏不安,而那淡定的嬰孩也沒了耐性,兩道小眉微顰,哇的大哭起來。

孩子的哭聲將五男從震驚中拉回。

“美……真是太美了……我段修堯走南闖北,見識過無數才子佳人,卻沒見過比這娃子還美的人……”段修堯深深震驚,那嬉皮笑臉的神情早從面孔上消失。

突然血天的瞳孔急劇縮小,這孩子的美貌……他看向了蔡天鶴,他們五人中,最美的當屬蔡天鶴,但是……蔡天鶴也是美,卻遠遠不及這個孩子,況且兩人的容貌南轅北轍,毫無相像之處。

蔡天鶴接到了不止是血天的目光,其他幾人也暗暗瞥了他的臉,只因他的容貌,本來應該高興的,但是他卻知,這孩子與他真的不像!

南宮夜楓看到這孩子,眉頭皺起,不知為何,這孩子的容貌他看著有些眼熟,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到底像誰。

宇文怒濤突然哈哈大笑,“不愧是本王的小世子,果然舉世無雙。”

還沒等他說完,其餘幾道兇狠的目光便射向他。

南宮夜楓越來越狐疑,“為何我總覺得這個孩子如此眼熟,很像我見過的某個人,卻一時間想不起來是誰?”

聽到他的話,路友兒也盯著自己懷中漸漸熄了哭聲的孩子,點點頭,“是啊,我也一直有這種感覺,想不起來是誰,不過卻總有種見過的感覺。”

其餘眾男像想起什麼時候,都以質問的眼光看向宇文怒濤。

宇文怒濤一愣,立刻知道了他們的意思,大怒,“看什麼看,本王十分肯定這路友兒是處子!”意思是,這孩子只能是他們的。

友兒聞言,小臉立刻又如煮熟了的蝦子。

“到底像誰呢?那個人就在腦海深處,卻一時間想不起來到底是誰。”南宮夜楓緊緊盯著孩子的臉,那微翹的嘴角,那有些凹陷的大眼,那光潔的額頭,那微微鼓起的粉嫩面龐,那小巧精緻的下巴……

友兒也看著懷中的孩子,這具身體本來就不是她的,記憶也不是她的,她雖可以利用記憶,每次呼叫卻無比吃力,一個記憶的小小環節都需要她深深思考!況且在她記憶中沒見過幾個嬰孩,所以孩子就不會和其他嬰孩相似,那就是成年人了……

突然一個念頭像驚雷一樣在頭腦中炸開,路友兒與南宮夜楓一共同聲,“我知道孩子像誰了!”

兩人同一反應讓彼此一愣,友兒面孔紅了一下,而南宮夜楓也瞭然一笑,心中柔軟開來,有種想將她揉入懷中的慾望。

兩人只說知道孩子像誰,卻半天沒說出來個人名,這讓其他人著急起來。

“那孩子到底像誰?”宇文怒濤問。

“嗯……”路友兒撓撓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