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桃花一般綻放,水靈靈的眼睛大大,小嘴紅紅的因為生氣略略嘟起,微微張開的小嘴中隱隱能見雪白的貝齒,而其中是那條丁香小舌。

宮羽落低頭看著友兒那上揚的小臉兒,不自覺想到了之前為了折磨友兒對她的吻,當時沒覺得怎樣,如今卻覺得那吻異常甜美,那柔軟的唇瓣,那靈巧的小舌,還有口中香甜的滋味,是他從未經歷過的,他突然想再去一品香澤。

“嗷……”一聲乾嚎,宮羽落直挺挺平躺在床上,剛剛又一波快感,他難受死了!他要瘋了!

友兒怒了,大吼,“宮羽落,你還有完沒完,現在這節骨眼別想什麼美男子美少年,你想想別的好嗎?”

宮羽落雖然很疼,還是因為憤怒一下子坐了起來,狂吼,“我沒有,我沒想什麼亂七八糟的男人,沒想!如若我想了,我蘭陵王宮羽落就不舉一輩子!”

友兒一愣,沒想?隨即便是一種懷疑的眼光,“沒想啊?那你想什麼呢?”

“……”宮羽落語噎,讓他怎麼回答?讓他說在想她?想她路友兒?他……說不出來。

友兒無奈地長嘆一口氣,“這樣,宮羽落,聽我的,現在什麼也別想,保持大腦空白,來,跟著我做,深呼吸一次……深呼吸兩次……深呼吸三次……”突然友兒覺得怎麼好像在教一個準備臨盆的孕婦?算了,現在無論什麼孕婦孕男,只要方法有效就好。

跟著路友兒做這奇怪的深呼吸幾次,宮羽落果然覺得好多了,雖然沒有減小的跡象卻已經停止增大了。路友兒身上的汗一層又一層,她開始著急了,這樣妨礙血液迴圈時間太久,搞不好他這個就要廢掉了,不行,她必須要抓緊時間!

因為友兒身上的汗,那種淡淡桃花香越來越濃,而那女子身上的香甜刺激了宮羽落,宮羽落悲催的又一次……

“路友兒,你沒事塗什麼脂抹什麼粉,無聊不無聊?”宮羽落咆哮,他將一切都歸結於她身上的胭脂水粉。

友兒也怒了,“放屁,我才沒塗脂抹粉呢,都說了你別瞎想,剛剛狀況已經好一些,現在又開始了,再這樣下去你這個就廢了!廢了!懂嗎?”

“我也知道要廢了,但聞到這奇怪的香味,我忍不住!”宮羽落繼續咆哮。

“你鼻子有毛病還是腦子有毛病?哪有什麼香味?莫名其妙!”友兒喊著,突然只聽到一聲小小悅耳清脆的響聲,那細小的鑰匙突然一聲斷裂,“啊!”緊接著便是友兒的一聲慘叫。

“又怎麼了?”宮羽落繼續叫著。

“那……那個……對不起……”友兒滿頭大汗,剛剛一個手勁沒用好,竟然將鑰匙弄斷了,一咬牙,“宮羽落,我要用內力將這銀環掰開。”

“別……別……”宮羽落尖叫,“你不是說這銀環是特製的嗎?中間那藥粉要是弄出來傷了我怎麼辦?”

“笨蛋,是騙你的,哪有什麼藥粉?”

“啊……路友兒……你!你!你!”連說三個你,宮羽落就是不知道用什麼語言罵她,他在宮中生在宮中長,出宮便整日在王府玩,沒人教他罵人,他不會罵人,根本找不到什麼詞語去發洩自己心中的憤怒,只能瞪著眼睛看著友兒卻無計可施。

“行了,宮羽落,一會會有一點疼,你要忍住。”

宮羽落狠狠白了友兒一眼,“疼?現在就夠疼了,本王還在忍著呢。”

緊接著,蘭陵王府主屋最為豪華的主臥只聽嗷的一聲慘叫,屋外巡邏之人皆一愣,卻不敢上前檢視。

“好了,下來了,哈哈。”友兒成功掰開了那個銀環,那可憐的銀環已經變了形,慘兮兮在友兒手中靜靜躺著。友兒看了一眼宮羽落的紅腫,心情大好,一絲壞笑,“用不用我幫你揉揉?”

宮羽落見友兒正直盯盯看著自己,匆忙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