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爬,卻一臉陷入激|情的滿足與幸福,欲拒還迎。

如雪聽到自己喉頭一聲哽咽,永遠落不完的淚珠宛若豆子簌簌滾落,就那麼安安靜靜看著男人縱橫馳騁,而後饜足的從女人身上翻身而下,抱著小貓咪般的女人躺在地毯上喘息,如世界王者盯著白色地毯上那抹處子血,翹起唇角。

“那天宸哥哥對我並不溫柔,可能有些性急,直接將我按在地上就完成了我的初夜。”裴雲姿靜靜收起手機,淡淡的笑,優雅喝咖啡,“我早說過,宸會非常在意女人的第一次,所以我一直為他留著,留著我的處子之身。呵呵。”

再眉梢一挑,放下咖啡杯,驕傲睨著對面的如雪:“之後他就對我溫柔了很多,我越哭他越疼,完全做回了以前的宸哥哥。我們在那套單身公寓甜蜜了一週,就是大過年那幾天,每次溫存完他就急匆匆回家,再給我打電話。怕被你發現,給我換手機,換公寓,換名字,呵呵,你們去牧場度假,我跟去了,房間就訂在你們隔壁,你知道那幾分鐘我們玩的多刺激麼?他把我壓在牆上……出差只是幌子,其實我們在岱山島過二人世界……”

嘩啦!如雪一杯水朝那張臉潑去,而後全身發冷走出了這家咖啡廳。

她坐在高架橋的樓梯上,看著人來人往、車來車往,已哭不出眼淚來。

*

如雪失蹤了,裴家找不到,敖家找不到,公司找不到,她的朋友那也找不到。

鎧澤與顏夏冰急急趕過來,看到敖宸把自己關在房裡,俊顏憔悴,兩腮上青色的鬍渣微生,已不復他昔日意氣風發的模樣。而面對他們,他很沉默,什麼話也沒說,坐在那裡不停抽菸。

“準備怎麼做?離婚?”鎧澤問他。

他不出聲,默默抽著煙,而後將菸頭按滅,走到窗邊。

*

如雪在水領一族住下了,感冒咳嗽一病不起。芭樂留下來照顧她,衝了藥劑,細心體貼給她捂被子,很是後悔將那天的所見所聞告訴她了。

“如雪姐,不如你回去吧,我怕你撐不下去。”如雪這幾天不但感冒發燒身子發虛,還嘔吐不止,她怕出什麼事。

“芭樂,不要開我的手機,也不要告訴任何人我在這裡。”如雪輕閉雙眸叮囑道,捲翹的睫毛翕了翕,翻了個身。

芭樂無奈,不得不輕手輕腳下了樓來。

這時店子的電話響了,是黛麗打來的,讓如雪接聽,語重心長道:“發燒了要去醫院,別跟自己的身子過不去。被搶老公了也不要氣餒,要留著力氣跟那群姓韓的不要臉小三們打一仗!其實如雪我跟你說實話,在我懷孩子那段時間,我老公也在外偷吃了,就是上次在紙醉金迷拍我老公肩膀的那隻‘雞’!那不要臉的上次還裝作不認識,其實他們早在我老公去那裡應酬的時候就勾搭上了!我他媽有眼無珠找了這麼個男人!但是沒辦法,現在有孩子,有房貸,老家的房子又拆了,無處安身。”

如雪苦澀一笑,靜靜聽著。

“我原諒他了,日子繼續過,不去想、不去觸碰也沒事。如雪,如果那姓敖的還能被原諒,你就給他一次機會。”

如雪沒有說話,胸口的一陣翻湧讓她急急掛掉電話,衝到洗手間乾嘔不已。她有些懷疑自己是懷上了,上次敖宸回國,他們在咖啡館洗手間的那次,快兩個月了。可她沒有去醫院檢查,因為這個時候發生這種事是一種諷刺。這會讓她想到敖宸在碰過裴雲姿那個女人後,又來碰她,骯髒得讓她想吐。

她用清水漱漱口,走出洗手間,發現一臉低靡的敖宸不知何時站在了店子裡,擔憂盯著她。“剛才我聽到了黛麗的電話,所以尋了來。雪,你跟我回去吧。”

他走過來抱她,任她怎麼掙扎也不放開,硬是將她拖到了車上。她開啟車門,差點在飛快